是個愛穿裙子,喜歡薔薇花的小仙女。
不用別人說,莊溪也知道他的每一樣東西,在現代都價值連城,他們的估算可能還低了。
「莊溪同學,你怎麼了?」許久沒動靜,小李回頭看到了一個神情恍惚的小同學。
這也能夠理解啊,小李不由地想,要是自己可能都走不動路了。
莊溪連忙跟上,回到家把地上的碎片,和牆上的那兩幅畫一起帶回去。
回家後,小心起見,莊溪把手辦小人放到自己床上,留在了家裡。
再次回到警局後,莊溪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凌彥華對面,三個人沒那麼緊繃,神情看起來緩和了不少。
小王他們又興奮地去鑑定分析了。
那個男人對小李說:「您好,我是凌彥華的律師,賠償不合理,我們不接受。」
小李:「哪裡不合理?鑑定機里出來的結果,你們還懷疑?」
律師笑道:「我們當然不會質疑鑑定機的結果,我說的不合理是指,古董的破損不止是我當事人造成的,不能讓他負全責。」
「什麼意思?」小李疑惑出聲。
「前兩天早上,我的當事人凌彥華和莊溪發生爭執,在家裡打了一架,這一架很激烈,花瓶等物品都是在打架過程中撞壞的,不能讓我的當事人全部全部賠償,尤其是,是莊溪先出手打人的。」
小李愣了一下,「怎麼看都不像莊溪先打人的,你們有什麼證據?」
他早就確認過了,房間外有監控,房間內可沒有。
律師笑笑:「那天莊溪要去參加高考,我的當事人想讓他吃了戚雪楠女士,也就是凌彥華和莊溪的親生母親給準備的早餐再走。」
「誰想也知道,那時莊溪著急去參加高考,情急之下打人再正常不過。」
「那是凌彥華過分了,拉著他不讓他去參加高考。」小李繼續替莊溪說話。
「對,這件事我可以替莊溪同學作證。」學校里的吳老師站出來,「凌彥華因故意阻礙同學高考,被學校處分。」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當事人沒考慮周全,也正如這位老師所說,他已經受到學校的處分,但就事論事,在這個案子中,確實是莊溪先出手引起劇烈打鬥。」
現場陷入一片沉默。
莊溪抬頭看向凌彥華,這件事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可能完全脫離干係,可他現在卻像一個勝利者一樣衝著莊溪笑。
不管他做錯什麼,他都有人護著,為所欲為地讓莊溪不好受。
律師說:「當然,我們也有錯,不能全推到莊溪同學身上,這件事還是私了的好,我們願意賠償莊溪同學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