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的不在乎,可剛恢復記憶的時候,他們在遠遠的房間說話,他卻不經意地說出了一隻腿跳來跳去很好笑。
莊溪覺得自己太自私了。
「上來啊。」
思忖間,遠遠已經坐到老爺車裡,正平靜地看向小溪,「有車能省體力。」
小溪點點頭,連忙要去開車後門。
「坐前面。」遠遠直視前面說。
放在後車門把手上的手頓住了。
前面?遠遠不是……
遠遠一直直視前面,雙唇抿在一起,等待著旁邊有人落座。
小溪放下後面的門把手,向前走一步,打開前面的車門,安靜地坐了進去。
老爺車啟動,慢悠悠地向機場行使,穿過一棵棵樹枝低垂的大樹。
「笑什麼?」過了一陣,遠遠側頭他。
月光下,小溪笑得比月光還明亮,暖融融地總能融化人心。
「那遠遠笑什麼?」小溪笑著反問。
嘴角平直,眼睛沒彎,眼裡卻裝著淺淺的,微微漾的笑意。
膚色冷白,面容清冷,笑卻和月光一樣柔軟。
遠遠:「笑你撒謊。」
「嗯?」
小溪反應過來,「難道遠遠唱歌比禮禮還好聽?」
遠遠輕笑,笑聲融在溫柔的夜色里,聲音都柔化了,「在這裡,我連你都抱了,我身邊不能坐人?」
小溪睜大眼睛看向他,急忙說:「我一時沒分清現實和遊戲。」
不知道為什麼遠遠笑得更開了,他直視前面,留給小溪的側顏好看的和畫一樣。
和禮禮不一樣的好看,禮禮就像牡丹花一樣,而遠遠和網上說的一樣,是吃人的高嶺花,帶著侵略感和冷刺骨的感覺。
莊溪覺得,侵略感在某些時候也是一種安全感,比如現在。
「我也不會分清。」
他沒說「我也分不清」而是說「我也不會分清」。
小溪想問為什麼時,他們已經到機場了。
小溪帶著遺憾從車裡下來,和遠遠一起進機場。
全息模式下,機場任務要到機場裡,點開裡面的屏幕,比傳統模式下麻煩,好處就是遠遠也可以看到。
他們面前有一個很大屏幕,上面有綠色的圈圈和紅色的圈圈,莊溪一如既往地先把綠色圈圈的任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