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如果你不取出那东西,我不会要你命!”
码垛!
江然心头草泥马奔驰而过,什么念头都甩出脑海去不敢多想了。
“我没有看透人心的能力,只是感知到了命令的气息。”
顾欣然一句接一句,每句话都说到了江然的猜测处。
江然欲哭无泪道:“小祖宗啊,你到底想干啥啊,你给我个痛快吧!”
听到小祖宗三个字,顾欣然脸一红,啐道:“别占我便宜,我才不是你祖宗。”
尼玛。
“行行行,是我占你便宜。”江然有气无力道,女人还真是不能用常理来定论。
“你是不是来抓我的?”
顾欣然看着江然,问道。
江然顿了顿,揉了揉脑袋,苦笑道:“以我们的差距,你看是我抓你,还是你抓我?”
“嗯哼。”顾欣然不置可否。
“既然你知道你抓不住我,为什么还自己来?”
说起正事,江然也不怕了,拉过唯一的一张凳子就要坐下。
“别坐。”
江然一听,顿时气从心来,码垛,威胁了自己一顿,还不让自己坐着,他就偏坐!
一屁股用力坐下,紧接着‘啪’的一声,凳子四分五裂,江然摔了个屁股墩。
顾欣然扶额,江然揉着屁股站起来,叫道:“我有这么重吗,你屋里的凳子不会是专门给你这种体重不过百的量身定做的吧?”
“都说了让你别坐。”顾欣然两眼一翻,没说这凳子早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