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凌澈城雖然已經離開寒霜身邊不再時刻看管著他,寒霜卻還是無法向眾人說出實情。
柳清素和寒霜被關在同一間牢房,看著寒霜一直在是不是揉喉嚨露出難受的表情,閒著無聊也就上前來跟寒霜搭話,關心地問上一句:「寒霜你怎麼了,從樓里出來後你就一直沒說話,是喉嚨不舒服嗎?」
寒霜蹙著眉點了點頭,努力說出了一點聲音:「昨夜不小心受涼了,喉嚨難受不想說話。」
聲音乾澀難聽,的確很像受涼後導致喉嚨不適的症狀。
柳清素抬手用手背體感了下寒霜額頭的溫度,沒覺得寒霜有發燒的跡象,也沒有受寒的其他症狀,只有喉嚨不適的感覺也太奇怪了吧。
他笑著說:「還好只是喉嚨不能說話,反正寒霜你平日也不怎麼說話,不太搭理客人,只要你的手腳沒事,還能跳舞就行。」
寒霜沒再說話,他低頭看著自己完好的手腳,心裡想起凌澈城對他的警告。
凌澈城逼著他吞下那不知名的毒藥後,喉嚨就變成了現在這個狀態,每說一句話都非常難受。
凌澈城說這是用喉嚨的難受來時刻提醒寒霜,不要在自己不在他身邊的時候跟那些里朝官員說些「沒用的廢話」。
如果寒霜乖乖聽話,之後凌澈城自會送上解藥,如果寒霜沒有乖乖照做,寒霜便會一輩子保持這個狀態,凌澈城甚至還會回來找他,挑斷他的手筋和腳筋讓他一輩子都不能跳舞。
寒霜摸了摸自己的手腕,眼裡露出幾分迷茫,他也算是極其安分守已的活著,這輩子沒做什麼壞事,怎麼就碰上這麼一件糟糕的事,撞在這麼一個陰險毒辣的人手上。
柳清素看寒霜沒有再跟他說話的意思,也不惱,坐到寒霜身邊往他身上靠了靠,開始自言自語說著:「你說我們怎麼就那麼倒霉,偏偏撞上這麼一件人命案,那個客人明明都還好好的,怎麼就死了呢,你說,他們再抓不到真正的兇手,該不會拉我出去當替罪羊吧,畢竟我是最後一個跟那個客人待在一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