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時刻路止游也不忘護著秦不易,拉著秦不易在空中側翻半圈,後背摔到了地上,撞得他眼冒金花。
秦不易手忙腳亂想從路止游身上爬起來,看看路止游有沒有傷到,路止游卻是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摟著秦不易老腰的手還是緊緊的,不讓身邊人離開。
沒有磕到沒有碰到,也沒有受傷,被小兔崽子護著的感覺更是很好,就是他這把老腰有些承受不住被這麼緊緊摟著,路止游的手臂就像鐵鉗一樣按在他腰上,秦不易推了推,示意路止游鬆開。
路止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秦不易拽他進密室是因為想自己了,心裡笑開了花,怎麼肯輕易鬆手。
眼看路止游這是誤會了,開始對自己動手動腳起來,秦不易老臉一紅,下手確實是真狠,直接拿膝蓋撞了一下路止游下半身,將路止游的那些旖旎念想一股腦都撞飛了。
路止游微微鬆開了手,秦不易趕緊從他身上爬起來:「小兔崽子,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這種事,正經點,出大事了。」
朝著路止游伸出手準備拉他一把站起來,沒想到路止游卻是沒有照做,夾著腿捂著被某人膝蓋狠狠撞到的部位,側過身去。
一看就很疼。
秦不易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他沒覺得自己下了太大的力道,同時同樣身為男人的他知道男人那裡有多脆弱,心虛不已:「……很疼?」
「師父一出腿就是斷子絕孫腳,這麼多年了還是沒有變。」路止游悶悶地說出口,從他說話的音調和狀態來看,應該真的很疼。
秦不易想著補救的辦法:「那為師給你揉揉?」
路止游可不敢再讓他上手,現在正疼,要是秦不易過來上手幫他,指不定會發生什麼酸爽的事情,他可不敢冒這個險。
過了好一會兒,神經處的疼痛終於緩緩消了下去,路止游從地上站起,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下擺,施施然又是一位溫潤如玉的好少年。
被這件小插曲一鬧,秦不易都忘了自己想要說什麼,移開視線不敢睜眼看路止游,盯著密室里某個角落發著小呆。
路止游回過頭看他,嘆了口氣,努力把氣氛扯回正規:「出什麼大事了,讓師父這麼驚慌?」
秦不易見路止游面色如常,不像是要糾纏著剛才那件事不放的樣子,心裡也就安然許多,腦子裡一時想不起自己想要說什麼,努力地回想自己想要說什麼。
這副樣子被路止游看在眼裡,像極了在臨時編藉口。
師父總是言不由衷,行動和言語、想法總是不同,嘴上說著不想跟他親近一點,實際行動還是經常主動往他身邊靠,明明比任何人都要關心他,卻總是在他面前露出不在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