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好……我现在就回去,你别让他喝酒了……嗯,把酒藏起来!”
挂了电话之后,就上了车。
漠北琅心中烦闷的时候,并不是会喝酒的性格。
他太过冷静,面对任何事情。
曾经评价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的人很是鄙视。
“只有懦弱的人才会用酒精在麻痹自己。”
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而现在确实用这种曾经不屑的方式,来逃避现实。
白荼心抽搐,攥了攥在腿上的手,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回去吧。”
莫谨初到了漠北琅房间,打开门就有一股浓重的饿就为扑面而来。
强忍着这样的味道进入房间,走到漠北琅的旁边:“哥哥?”
漠北琅听到这个声音,在沉醉中有了些意识,眼睛一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阿荼?”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盆带着冰块的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让莫谨初刚刚燃起的热度,瞬间冷了下去。
漠北琅没有听到来人的反应,清醒了不少,坐在地板上,靠在床边:“小初?”
“嗯。”莫谨初应了一声,伸手想讲漠北琅扶到床上,“哥哥,我扶你上床休息。”
漠北琅摇摇头,将胳膊从莫谨初的手中抽出来,一脸的颓废。
这样的漠北琅让莫谨初感到非常失望,这样的哥哥,不是她喜欢的那个样子。
那时候的哥哥意气风发,少年英豪,穿着格子衬衫,和那些所谓的白衬衫故作高冷的男生都不一样。
她也是那个时候,发现了自己对哥哥,萌生了不一样的情感。
发现之后,很是难受,后来才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孩子,和漠北琅没有丝毫的血缘的关系,她才放任自己的喜欢,到了无可控制的程度。
此刻她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哥哥,心中陡然生气了一个念头。
踌躇半晌,伸手想要解开漠北琅的的衬衫。
手在距离漠北琅领口五厘米的时候,被拽住,一双眼睛很清明,看着莫谨初:“小初,为什么阿荼离开我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了?”
听了这话,莫谨初赶紧否认:“才不是!哥哥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漠北琅的脸上人就是落寞:“胡说,如果是这样,她怎么会走呢?”
“我说的是真的,白姐姐就是和你闹闹脾气,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莫谨初毫不保留的去安慰漠北琅,“白姐姐的妈妈还在这里,她不会不会来的!”
这句话,让漠北琅稍微有些松心了:“啊,对,宁小夕还在这儿,她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这句话之后,本来就是强撑着的精神,彻底放松了,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漠北琅闭上眼睛的样子,没有一点伤害力,莫谨初刚想继续刚刚的事情,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少爷,刘硕来了。”
莫谨初暗淬一声,爬下了床,整理好身上的褶皱之后开门,关门,转身对佣人说:“哥哥已经睡着了,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去打扰他。”
莫谨初的这句话,对刘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后者直接开门进去了。
在看道躺在床上衣衫整齐的漠北琅,稍稍松了口气,转头正好和莫谨初的眼睛对上,一股锋利的眼神迸射而出。
刘硕隐隐约约感觉这个莫谨初有问题,但却找不到证据,只能作罢,从没想漠北琅说过:“二小姐辛苦了。”
那天莫谨初有关宁小夕的话,对漠北琅有了莫大的启示。
白荼的性格很独立,并没有以来人的习惯。
宁小夕对白荼是不同的,起码和宁小夕相比,白荼更加种植宁小夕。
漠北琅拿着病历,到白羽垄的别墅。
穿的非常整洁,没有一丁点颓废不堪的模样,对面坐着的,正式白羽垄:“我要见白荼。”
“不可能。”白羽垄的态度非常坚决,“她现在并不想见你。”
“我有事要和阿荼说,关于宁小夕的。”
白羽垄这下有些不能确定了。
昨天临时有事,就没有将宁小夕接回来。
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就被漠北琅拿来说事了。
白羽垄不说话了,漠北琅重新恢复的信心,等待着白羽垄的妥协。
这时,楼上想起了开门声,两人同时向楼上望去。
只见,白荼坐在轮椅上:“哥,将妈妈接回来,我不是前天就和你谈好了吗?”
漠北琅看着白荼的方向。
他这是七天没有见到她了,现在的阿荼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