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父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點,一看曾家下人躺了滿地,曾家府門的牌匾也讓姚母砸了下來,客廳的花瓶擺設也都碎成了渣渣,這戰鬥力,槓槓的。
這時,聽到下人回報,曾夫人領著桂姨迎了出來,聽到響動的曾襟亞也出來了。
“住手,這是怎麼了,姚夫人,你這是gān什麼?”曾夫人出來就吼了一聲。
“就是啊,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好好說。”桂姨看著姚母有點怵的說道。
“什麼怎麼了,曾茹,你自己gān了什麼自己知道,”姚母平靜地又接了一句,“都給我狠狠的砸。”
“哎,你們住手,住手……”看到自己攔不住了,曾夫人喊道:“下人,下人都去哪了?”
姚家的護院甲聽了這話,白了曾夫人一眼,心想,就你們家那幾個弱jī下人,還不夠我一隻手的了,要知道,我們可是夫人身邊的大丫鬟親自訓練的。一想到曾家竟敢欺負我們家的大小姐,護院甲砸的更用力了。
護院乙丙丁……一看,悠起凳子就砸,心想可不能讓甲搶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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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曾家已經一片láng藉,姚思遠後來看攔不住,也不想攔,也就站在一邊看著了,不得不說,心裡還是有點小慡的,讓你再欺負我女兒……
沒一會兒,曾老爺也回來了,還沒走到門口就聽見了動靜,沒等他反應,曾夫人就激動地喊道:“老爺,你可回來了,你看他們姚家,是真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姚兄,你是不是要給個解釋。”曾老爺沉了沉氣,說道。
“解釋什麼,你還是好好問問你的好夫人gān了什麼吧!”姚夫人放下這句話,拉著姚老爺,後邊帶著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走了。
曾老爺回頭看曾夫人那心虛的眼神,就明白,一定又是自家夫人做了什麼,想起上次說的木蘭的事qíng,眼神就沉了沉,“你說,你gān了什麼,讓姚家都來砸我們曾家了,臉都讓你丟盡了。”
“我能gān什麼啊,就是,就是說了說咱們平亞和木蘭的事qíng麼,”曾夫人看著曾老爺越來越yīn沉的臉色,嘀咕道,“你不是也挺喜歡木蘭當你兒媳婦的麼……”
“你,你,你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是,木蘭是個好女孩,但你也不想想咱們平亞配不配得上,更別說你還用這種手段,你以為就你聰明。”
看著曾夫人不服氣的眼神,曾老爺加重語氣說:“你惹誰不好,偏要惹姚夫人,哎,這次就當買個教訓吧,以後不要自做聰明了。明天和我一起去賠個醉。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兒!”說著,看了看一地的láng藉,搖搖頭回房了。
曾夫人看他走了,只能吩咐下人收拾東西了,想想平亞,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現在看來,也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這一次曾家的事,好像又讓北平城的人們想起了那個當年的姚夫人,不是她變溫柔了,而是沒有值得她出手的事qíng。
卡萊爾和柳chūn江也被灌了一耳朵的故事,越發的佩服欣賞姚夫人了,正好兩人要和姚思遠商量醫學院的選址問題,就帶了些禮物,去了姚家。
原來姚家正好有一處廢棄的廠子,正好可以先修繕一下,當作醫學院的初址。
卡萊爾和柳chūn江又在姚家遇到了孔立夫,想到幾人回北平後還沒有聚過,這次就相約去吃個飯。
三人剛進了飯店,就看到一個男的在糾纏一個年輕的女子,還沒等卡萊爾和柳chūn江反應過來,孔立夫就沖了上去。
“清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有麻煩?”孔立夫把冷清秋擋在身後,看了一眼糾纏不清的男子說道。
其實,冷清秋回來沒想到還能碰到金燕西,北平城這麼大,碰到的機率還是很小的,所以冷清秋想了想也就放下了。
這不,趁著天氣好,冷清秋和冷母就一起出來吃個飯,冷母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悠閒了,自從冷清秋的父親去世以後,這個家的重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從來沒有放鬆過。現在好了,清秋上了大學,同時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越來越獨立了,只是還差一個男朋友,還是要自己cao心啊。
結果還沒等冷母感嘆完,旁邊就衝過來一個看著就是個公子哥的男的,對冷清秋說著一些不清不楚的話。
冷清秋楞了一下,就看出這個人是金燕西,真是走到哪裡都能看到他啊,真是yīn魂不散。
在心裡吐槽了一下,冷清秋知道今天這頓飯試吃不成了,叫上冷母就要走,結果金燕西不讓,最後就成了孔立夫看到的場面。
mmm
“孔大哥,我今天領我母親來吃飯,沒想到就碰到了這個自稱金家七少爺的人。”冷清秋嘲諷的說了一句。
“清秋,什麼自稱,我就是金燕西啊,你忘了我還在學校門口送你花呢!”金燕西看擠不開孔立夫,連忙解釋道。
“就算你是金家的人,也不能平白無故攔住人家不讓走吧。”說著,孔立夫胳膊一使勁兒,就把金燕西撥到了一邊,“伯母,清秋,我們走吧。”
卡萊爾和柳chūn江看著這種qíng況,也趕緊跟了上去。
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