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蝶摸他的臉,嘖嘖道:“看你氣憤的,我知曉你心裡難受,那個沈嵐之,弄些錢,甩掉就好。”
陸潯感覺悠之不對,低頭看她,就見她已經氣得顫抖,陸潯有些擔心,索xing拉著悠之快速的翻牆離開,等回到車上,悠之還在顫抖,她道:“這世上怎麼就有這樣無恥的人,個死不要臉的!”
陸潯安撫道:“別被那樣的小人氣壞了身子,既然此人不是什麼好人,那麼你告訴你五姐便是,我看他……”陸潯不好說什麼了。
悠之憤憤然:“我們有錢就是他們偷東西的理由嗎?還要這樣的欺騙我五姐,我五姐最單純善良了,我真是恨不能直接一槍打死他。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悠之的小臉兒通紅,被氣的,她最是重視自己的家人,而眼見家人這樣被欺騙,恨極了。
“齊修哥,你們男人怎麼就沒一個好東西呢!”問完了,悠之猛地察覺自己這話不對,尷尬了,她抬頭,結巴道:“那個、那個、我沒有旁的意思啊。口誤、口誤的。”
一不小心給自己的真心話說出來了,這事兒鬧得!
陸潯似笑非笑的,不過很快就揉了揉悠之的發,輕聲笑道:“沒事兒,知道你不是說我。”才怪!
陸潯難得的在內心吐槽,不過他很快就又笑了起來,仔細想想,自己還真是做了十幾歲都沒做過的事。
“我一定要回家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顧遠的真面目,齊修哥,你給我做證人好不好?”悠之拉住他的衣襟,認真道。
倒不是說家裡人不相信她,只是女人總是容易被愛qíng迷住了眼,前世的時候五姐因為徐友安的事qíng與四姐都產生了隔閡,今日今日,她真的擔心五姐再次受到迷惑。
悠之十分擔憂,陸潯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並不太好。”
悠之立時就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陸潯看她乖巧,只感慨這丫頭果然是個小牆頭糙。
他道:“你就算是回去說了,我為你作證,大家也都信了。你姐姐呢?你說了他是你姐姐的朋友,這朋友又是怎樣的深度我並不知。只是就算是她相信了你。好吧,我相信你的姐姐會相信你,可是如果顧遠解釋呢!他狡辯的話被你五姐相信了呢?”陸潯看事qíng總是比悠之客觀一些的。
她擔心的是五姐不相信她,可是陸潯倒並不這麼想,他覺得,其實事qíng的重點根本就不在這裡。
“你姐姐相信了你就不會和這個人來往,可是你就覺得顧遠是傻子嗎?他不會發現異常?到時候只用些手段,想來你姐姐就會把這件事兒說出去,到時候顧遠說出許多的辯解之詞又該如何。一個身世坎坷,需要靠身邊女人賣身讀書工作的男人,一個靠女人接濟的小白臉,他對付你姐姐這樣溫室的花朵,不是很有一套麼!”
陸潯看她單純的樣子,感慨道:“暫時與你父親通個氣,讓他知道這件事兒,稍後我會把有關顧遠的調查報告jiāo給你。你用現實的證據讓你五姐知道顧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徹底把他所有的後路都堵死,這才是正經。我相信,我們現在偷聽到的,可能僅僅是一點點而已。用這一點點是不足以釘死一個人的。想弄垮一個人,就要一擊即中,徹底將他打倒,若不然,反反覆覆只會讓事qíng糊了。懂麼?”
揉揉悠之的頭,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悠之仔細想了想,覺得特別有道理,她咬唇道:“謝謝你。”十分真誠。
陸潯挑眉:“應該的,我姐姐住在你們家也給你們添了不少麻煩,我姐姐是什麼xing格我最懂。不過是做一些這樣的小事兒罷了,算不得什麼。都是應該的。”
陸潯說的十分的得體,悠之防備越發的少了幾分,輕聲笑:“我可以讓我父親調查的,謝謝你,這件事兒就不勞煩你了。”
陸潯沒有看她,只道:“我做更合適,我的人脈qiáng過你父親,而且我身邊的人動作也快,這事兒等不得,給我兩日功夫,我讓顧遠的所有一切都呈現在你面前,但是這兩天,你想法子拖住你五姐,不要讓她見顧遠。”
悠之終於點了點頭,應承下來,她嘆息一聲,“我真的不明白,這是個什麼世道。”
陸潯含笑安撫:“不管是什麼,你做好自己就可以了。畢竟,像是你這樣的好人還是多過那些心存歹念的惡人。”
悠之一想,笑眯眯:“也是哦!”
陸潯咔吱一聲將車子停下,道:“這家糕點特別不錯,我進去給你買一些,你等我。”
……
悠之跟陸潯跑出去一天,等傍晚回家,就見大家的眼神都不太自然,涵之是滿滿的不贊同。
陸潯將糕點悉數都放下,含笑道:“完璧歸趙,我將六小姐送回來了。”
陸寧翻白眼,冷笑道:“真是huáng鼠láng給jī拜年,沒安好心。”
陸潯倒是也不惱火,只笑著言道:“悠之的傷口還是要隔一日就去醫院換藥,好好看一看qíng況。可馬虎大意不得。大姐,人家因為你受傷,既然你住下了,就多幫著照顧一些,悠之年紀小不懂事兒,凡事兒不放在心上,你結婚早點都能當人家媽了,也顧及著她些。”
“陸齊修,你個混蛋,你說誰老呢!”但凡是女人,真是可沒人願意被說老,陸寧bào跳如雷。
陸潯輕描淡寫:“我沒這個意思,大姐想多了。”
陸寧才不肯善罷甘休,越發的氣憤,她道:“你給我過來,老娘不教訓你,你還敢編排我了是吧?好端端的給人家小姑娘拐走了,現在在這兒跟我裝好人,我……”
也只有和陸潯在一起,陸寧才會真的這般bào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