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恆一把抓住葉竹,讓她並不能跑,褚一寒上前就是一個耳光。
葉竹被打翻在地,不過仍是死死的盯著許恆,道:“姐夫,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竟然是這種yīn險小人,姐夫,你放過我,你放過我,我不會說出去的。”
這個時候她已經怕了,只是許恆卻並沒有一絲的良心,只道:“葉竹你別怕,你好好的伺候褚少都督,到時候我不會說出去的,你不要擔心,等將來你跟著我,我不會嫌棄你。這點你是可以放心的。”
這樣寡廉鮮恥的話,也只有許恆這種人才能說出來,不過他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道:“你就當幫幫姐夫好嗎?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既然喜歡我,為我做一點事qíng又有什麼呢?你說對吧?”
葉竹死死的盯著許恆,幾乎想不到世上竟有這樣歹毒的人,她道:“你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這樣無恥,你放過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她這個時候只恨自己貿然相信這樣一個人,她原本以為自己的繼母已經是世上少見的歹毒之人,但是直到遇見許恆才明白,原來她的見識還是太過淺薄。可是這個時候不求他,他又能求誰呢,只不斷的哀求:“你放了我,你放了我……”
許恆討好的對著褚一寒微笑,道:“褚少都督,您好好的享用。”
言罷,狠狠的甩開葉竹,推開了房門,徒留葉竹在房裡不斷的叫喊,他眼看著房門關好,抹了一把臉,冷笑起來,不過是一個女人,又有什麼呢?便是真的是他喜歡的,他都可以捨棄,更何況是葉竹這種。
除卻這些,她還喜歡旁人,這樣的女人,他犯不著心疼。
許恆倚在門口的走廊上,點燃了一根煙,滿臉都是笑意,慢慢憧憬自己能夠得到多少好處。現在看來,與其跟著沈家,倒是不如跟著褚一寒,就算是得不到什麼位置上的好處,單是看他給的這個錢,也是極好的。
想到此,許恆微笑起來。
他自然清楚褚一寒的目的不是什麼葉竹,不過是先玩一玩罷了,他真正的目的分明就是沈蘊,但是恰好,許恆是恨透了沈蘊的,跟著這個岳父,他什麼也得不到,那麼他是願意直接gān掉他。
想到此,許恆滿意起來,聽著房內若隱若現的尖叫聲,他哼了一聲,道:“還當自己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不過是個破鞋罷了。待到褚一寒玩過你之後,我就不相信你不跟著我。還以為是什麼冰清玉潔的玉女?”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恆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立時就站直了身子,言道:“少都督?”
褚一寒整了整衣領,揚了揚手裡的相機,道:“人在裡面,還給你,也不過如此。”
許恆微笑,道:“往後在下很願意為您服務。”
褚一寒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讓你白忙碌的,人在裡面,進去吧。我在隔壁等你。”
他很快的轉身去了隔壁房間,原來他們選的房間竟然緊緊貼著。
許恆進了房間,直接將門鎖死,就看屋內一片凌亂,他冷笑起來。
chuáng上的葉竹已經仿佛是死人一般,她平靜的沒有一絲的起伏。
許恆直接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也沖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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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竹一個人走在街上,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仿佛下一刻就會死,而現在她腦海里還響徹著許恆的話,他說,如果她敢多說,就把她的照片公布出去。
她清楚的記得褚一寒拍了很多她的照片,那是個瘋子,他侵犯了她,又嫌棄她不過如此,葉竹滿腦子都是他囂張的嘴臉……以及,那可怕的閃光燈。
葉竹揉著自己的胳膊,整個人都仿佛置身冰窟。
“葉竹?”一輛車停在葉竹身邊,葉竹回頭一看,就見是鄭晨,她咬住唇,默默後退了一步,道:“有事兒?”
一出聲就感覺嗓音沙啞。
鄭晨打量她,凌亂的衣著,臉頰有被打過的痕跡,整個人更是一驚一乍,這樣的qíng景,他不需要多想就能揣測出一二,雖然不想那樣去想一個女孩兒,但是鄭晨不是傻瓜。
他道:“需要我送你回家或者是學校麼?”
他對人一貫的冷淡,能夠這般搭話已經是因為她是沈涵之的表妹了,如若不然,他哪裡會停車。
現在的葉竹已經糙木皆兵,她根本就不敢和任何一個男人在一起,更是不敢靠近,她立時搖頭,“不用,不用的,你走,你不要在我面前。”
她很快的跑了幾步,直接就閃到了小巷裡,她自己也清楚,鄭晨的車是一定不可能開到小巷裡的。
鄭晨看她這般qíng形,微微蹙眉,沒有說話。
司機道:“少爺,這位小姐似乎是出事兒了。”
他這樣說已經是十分委婉了。
鄭晨道:“開車去學校,我要去找沈涵之。”
“是。”
鄭晨不是一個多管閒事兒的人,但是卻是一個喜歡沈涵之的人,他們家的人,他是願意多上心的。
過幾日學校有個義賣的活動,放學了涵之還在學校準備材料,聽說鄭晨來接她,涵之笑了起來,她道:“鄭晨,其實你不用在我心上花費心思的,沒有那個必要。”
鄭晨揚眉,道:“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兒,我喜歡你是我的事兒,說不定我這樣追求你,你就感動了,也喜歡上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