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動,悄悄伸手捏住了游景身上的睡衣,往自己這邊扯了扯:「我今天、是不是很過分?」
游景在幫她敷眼睛,看著韻書的小動作,本來以為她還在鬧脾氣呢,沒想到開口卻說了這樣的話,頓時就戳了游景的心:「人之常情,你要是不來找我吵架,我才難過,韻書,我很高興你能這樣做。」
「為什麼?」游景不是第一次跟她說這樣的話了,同樣的話今天紀韻書已經聽過了好多遍,一開始倒也沒注意,現在平靜下來以後再聽游景的話,就總覺得哪裡不對勁:「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韻書知道吃醋了,說明我在你心裡有了不一樣的意義,當然要高興的。」然後又細細地跟韻書解釋了一遍:「從前,我在你心裡,跟其他人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你對我,跟對別人的態度是一樣的,比如喬齊。在你心裡,喬齊是你的夥伴,雖然我們結婚了,但我也只是你的夥伴而已,你對我沒有別的想法,韻書,這是不正常的,在正常的感情生活里,不應該是那樣的,你以前不懂,現在要慢慢懂了。」
紀韻書也不是不知道她跟游景的妻妻生活有點問題的,比如:「你都沒有要標記我。」
閉著眼睛她也看不見游景是什麼表情,總之想到了就這麼說了,而且還很委屈,仿佛她們感情生活不正常全是游景的錯一樣,游景牙直痒痒,拿開冰塊兒貼著韻書的眼皮就往下親了過去,一邊親一邊說:「那是因為你發情期一直沒到呀,小傻子,我等得這麼辛苦,你還怨我。」
紀韻書被她親得很舒適,哼哼了兩聲,又往游景懷裡蹭了蹭,聲音也小了很多:「為什麼我的發情期一直都沒有到?」
其實這個問題,她跟喬齊討論過,但並沒有討論出什麼結果,這種問題也不好意思拿出來說,這會兒游景又提出來了,紀韻書就直接問了,萬一游景知道呢?
游景摸著韻書的髮絲,語氣輕鬆:「因為你還沒長大,小朋友哪有什麼發情期,長大了才有。」
這麼說紀韻書就不滿意了:「 不說算了,你肯定也不知道。」
「韻書,其實,我也一直在等你的發情期。」游景摟著韻書的腰,覺得很滿足:「從結婚開始就在等了,可一直沒等到。因為你還沒有長大呀,跟個孩子一樣,沒有這方面的意識,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韻書,你有這方面的意識了,所以,發情期什麼的,也許就快了。」
對於游景說的意識,紀韻書這會兒也有了一個大概的懵懂認知,想了想摟住了游景的胳膊:「你的意思是說我反應遲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