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紀韻書小聲問道:「我剛才聽見他們說,這裡都是小打小鬧,好像還有更厲害的地方?要不要去?」
「更厲害的地方不是我們能隨便進去的,你得在這兒消費夠了,他們見你人傻錢多才會有人過來帶你去。」游景打趣韻書:「像你這樣,人這麼聰明你猜一個準的,人家又不傻,帶你去幹什麼?」
紀韻書也笑了:「我也不知道呀,你說多奇怪,就隨便猜猜就能中,太神奇了,可能比大小太簡單了,要不要玩牌看看?說不定玩牌就輸錢了,我們就人傻錢多了唄?對不對?」
游景想了一下:「也行。」
牌桌那邊就安靜很多,跟比大小的嘈雜不一樣,這裡已經是進階版了,游景不會玩牌,基本規則都不太懂,韻書就自告奮勇了:「我會呀,喬齊以前教過我,我們在歷史研究所的時候老玩,不過不是這樣玩的,就往臉上貼紙條,誰輸就貼誰。」
於是紀韻書就坐在了大而軟的沙發上,游景靠著沙發護著她,跟對面的人一對一玩,這跟之前比大小就不一樣了,籌碼比較大,紀韻書還非常理智,悄悄跟游景比了一個三,意思是只玩三局,要是都輸了,馬上就走。
雖然她有錢,但不是這麼玩的。
但是沒想到,三局全都贏了,籌碼瞬間就翻了幾倍,紀韻書有點發愁,遮著臉小聲問游景:「現在怎麼辦呀?」實在不是她要贏,關鍵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她手裡的牌就特別好,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要什麼來什麼了,發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有點奇怪了,可能是懷疑她作弊,但是又不敢確認。
「還跟之前一樣,最後一局全都輸進去。」游景小聲交代:「一會兒出牌你聽我的。」倆人還在商量呢,對面就又坐了一個人,而且這回來的好像還是個挺厲害的人。
因為紀韻書跟游景兩個人正在小聲交流,游景的俯身也沒注意看,而且她的身體擋住了韻書大半的視線,所以韻書就只能看到對面的人帶了好幾個保鏢,然後好像還把周圍給清了場,連發牌的人都換了,紀韻書有點緊張了,小幅度晃了晃游景,想問問她該怎麼辦的時候,游景起身,然後她看見了對面的人。
紀韻書整個人都懵了,張了張嘴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還是游景反應快,馬上站直,開口叫了人:「爸爸。」
紀韻書悄悄扯住了游景的袖子,猶豫了一下:「爸,你怎麼在這兒?」
對面的紀爸爸臉上的不悅非常明顯,抬手讓那人繼續發牌:「我還想問問你呢,你不在家,怎麼跑這兒來了?」然後瞪了游景一眼,明顯是責備游景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