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從前韻書有那麼那麼多的情敵,排著隊等獻身給我,某人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私底下不智斗偷偷摸摸拉黑了多少人,每次動手的時候,估計都在冒著酸酸的泡泡。」游景忍著笑,故意盯著韻書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從前萬人敬仰的游景忽然一下子就跌落到了泥潭裡,再也沒有人喜歡了,大家都很嫌棄她,本來還排著隊,一下子就散掉了,甚至還恨不得倒踩兩腳,某人是不是以後就不用吃醋了?」
「我才沒有吃醋呢。」紀韻書捂著自己的臉,聲音里明顯底氣不足:「我也沒有去看那些東西,阿景是我的,他們都是瞎想,我才不至於跟他們生氣。」
不至於是一回事,偷偷看是另一回事兒。紀韻書確實有偷偷看過那些跟游景的告白,一開始看的時候,真的是酸到不行的那種,她都是趁著游景不在家的時候偷偷看,自己在家偷偷酸,等游景一回來,就顧不上了。後來看得多了,再加上跟游景的關係越來越融洽,漸漸地也就沒那麼酸了,但也只是遇上一般情況的時候心態還穩得住,那要是偶爾會翻到一些特別兇悍的,什麼要給游景生猴子,要怎麼樣怎樣十八般招式一起上,紀韻書不僅會面紅耳赤,也會接著醋。
不過那都是游景不在家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倒也不是覺得這樣不好或者是覺得自己這樣太小氣了不夠大度,都不是,紀韻書就是單純的覺得羞恥,畢竟背地裡偷偷看別人給自己老婆的告白,怎麼聽起來都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吃醋也可以。」游景低頭吮著韻書的唇:「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亂七八糟的告白了,不好嗎?」
「不好。」紀韻書的呼吸有點兒亂了,但還是勉強別過頭,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可能會吃那麼一點點的醋,但是我還是希望能看到那些對阿景的表白,他們喜歡你,說明你很好。」然後語氣跟眼神就都變了:「現在那些罵你的,眼光都不行,也沒有自己獨立的思想,都不是真心的!」
「不重要。」游景不甘心,再次吻了上去:「韻書是真心的就夠了。」
對於游景來說,那些都沒有關係,她只是做好了她應該做的,所為的也不過就是懷中人,那些所謂的喜歡也好,厭惡唾棄也罷都不會給游景造成什麼影響,因為那些本來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
被放假的日子就過得很愜意,韻書還有一些課程沒有完成,日常還需要再去上上課,游景就做各種好吃的,陪她一起,兩個人相處的時間明顯就表多了,由於上次在塔希爾的經歷,回來以後,韻書決定於發憤圖強好好加強體質上的鍛鍊,可話是這麼說的,韻書的體力卻明顯有點兒下降了,也不知道是因為安逸了太久,所以導致一時半會兒還不能完全適應,又或者就是純粹犯了懶,原本早上的時候還能起來活動一下的,但是現在每次游景叫她的時候,韻書都勉強睜開一隻眼睛,哈欠連連,捨不得離開溫暖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