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延驍蹙眉,他的這個伴侶真是一點都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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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等莫凝淵,賀延驍在家裡辦公了一天,說一大早回來的人傍晚才回來,看到他還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你在啊,」莫凝淵坐在沙發上,勾起嘴角地說道,「我還以為我今晚就要獨守空房了。」
賀延驍放下手中的鋼筆,好脾氣地說道:「我等了你一天。」
莫凝淵不說話,坐在沙發上,手指敲了敲膝蓋。
賀延驍坐到了莫凝淵對面的沙發上,說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以後的安排。」
「嗯。」莫凝淵答道。
「你以後不要再到酒吧賣酒了。」賀延驍說道。
莫凝淵蹙眉,表情陰鬱了一秒,賀延驍這是要限制他的人生自由?
他故意扯開話題,問道:「在你眼裡我是什麼樣的人?」
賀延驍沉默三秒,面無表情地說道,「妖艷賤貨。」
莫凝淵愣了一下,突然低聲笑了,而且笑聲越來越大,最後變為了捂著肚子笑,等他笑夠了,用指尖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看著賀延驍黑透的臉,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
他現在已經成了這幅樣子,兩人是沒有可能再續前緣了,莫凝淵現在就想找個機會和賀延驍分手,分手的時候,如果有感情糾葛就麻煩了。
莫凝淵深深地看了一樣賀延驍,既然他覺得自己是個妖艷賤貨,那他就變成一個妖艷賤貨吧。
賀延驍總不至於喜歡上一個妖艷賤貨。
莫凝淵了挑了挑眉,誇大輕佻的語氣,「你為什麼不讓我在酒吧上班啊,怎麼,怕我和別人有染啊?」
賀延驍不喜歡莫凝淵談起這種事的態度,蹙眉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沒事我能理解。」莫凝淵笑得像個狐狸精,他站起身坐到賀延驍身邊,兩人靠得很近,但沒有身體接觸。
儘管這樣,賀延驍還是肌肉緊繃,有一瞬間想要逃離。
「你想做什麼!」賀延驍壓低聲音說道,雖然沒有聞到信息素的味道,他感覺到自己的腎上腺素已經開始飆升了,他不做聲地往旁邊挪了挪。
莫凝淵注意到他的動作,玩味地笑笑,「你在想什麼呢,我這不是怕你懷疑我,想給你證明一下。」
說著,他撩起自己微長的頭髮,露出纖細的後頸,那裡有他的腺體,他湊近賀延驍說道,「你湊上來聞一聞,我剛打了信息素抑制劑,只有腺體的味道濃郁一些,你聞一下就能知道我有沒有被人標記過。」
賀延驍低頭看著眼前纖細的脖頸,細膩白皙的皮膚下能看到腺體青色的血管,腺體是omega絕對隱私的存在,莫凝淵這個動作對他來說就是一種無聲的邀約。
賀延驍眸色暗了暗,呼吸都重了一些,儘管知道不合適,他的目光控制不住地黏在莫凝淵的腺體上,他舔了舔自己牙,瘋狂的想要標記眼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