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凝淵沉默了幾秒，才妥協道：「好吧，不過我今天要緩緩，你知道嗎，今天早上我一進實驗室，有位老科學家竟然想拜我為師，我看著他那花白的頭髮，心頭快顫抖了，我要是真接受了的話，這不是要折我壽嗎，而且他卻還想遵從古法，跪下拜師，我是勸了好久，他才打消了這個念頭，轉而問我願意收他孫子當學生嗎，你也清楚我的脾氣，我是能當老師的人嘛，但最後也沒有辦法，只能接受了。」
莫凝淵等了一會，也沒等到就賀鬱南的回應，他轉過頭看到賀鬱南低著頭，捂著嘴，笑得全身都在家顫抖。
莫凝淵直接就給了他一腳，說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啊，還幸災樂禍，你再笑你信不信我轉身就走！」
賀鬱南相當有恃無恐，「你不會的，我還不了解你嗎，你這個人就是嘴硬，但不是個逃避現實的人，所以你是不會走了的。」
莫凝淵哼哼幾聲，可偏偏賀延驍說的是事實，他轉頭頭，不想在讓賀鬱南破壞他的好心情。
他看著訓練場的士兵，士兵們正在訓練機甲的幾個戰術性動作，其中還有一個是他發明的，他一連看了幾個的機甲動作，不禁蹙起了眉頭，說道：「他麼是怎麼訓練的，動作怎麼這麼不標準。」
賀鬱南看了一眼，說道：「這已經算是很不錯了，你以為人人都有你那精神力和天賦啊，這個動作操作難度太大，能練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練到這個程度還不如不練，如果發生意外，他們是要上戰場的，就這個熟悉程度，弄不好擊退不了敵人，還會把自己的命搭進去，既然沒有辦法掌握，就不要讓他們練習難度這麼大的動作。」莫凝淵蹙眉說道。
「你還是跟原來一樣嚴厲。」賀鬱南接著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不讓士兵去練習，你就不知道他們的可能性，如果這中間能再出來一個像你這樣的人物，下一任帝國之光就誕生了，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帝國之光這個稱號對人心的安撫有多麼大，這個稱號說白了就是和平的象徵，你知道就『和平』這兩個字的重量。」
「我是很清楚，但也不能讓他們練到這麼馬馬虎虎的水平就可以了。」
「像你這種天才就是脫離群眾太久了。」賀鬱南無奈道：「別生氣了，下一個人應該可以讓你滿意才對。」
莫凝淵看著人群中走出來的那個人，身形給他熟悉的感覺，但是間隔太遠了，他不到那人的臉，但看樣子應該是他見過的人。
他的一套動作非常流暢，但有幾個地方還是不到位，莫凝淵點點頭說道：「水平是不錯的，就是還差點火候，這個人我是不是見過。」
「如果不是你出現了，他就是代表帝國跟聯盟比賽的人，他算是年輕一輩中站在頂端人，我見過他，不僅天賦高，性子也沉穩，比你當年好多了。」
莫凝淵不自然地咳嗦了一聲，他年輕氣盛的時候，確實做過很多出格的事情，他當時就仗著自己天賦好，整天拉著賀鬱南不上課，到處闖禍，差點把當年的老元帥給氣死。
「那麼久遠的事情了，你還提起來有什麼意思。」莫凝淵不自然地說道，「而且你小時候也不是什麼好鳥，別把當年的事情都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