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不比了。
紀宥辰聽見動靜，抬頭看她，見凌霜面色不對，問道：「怎麼了？」
凌霜：「紀總不愧是霸道總裁，連秘書都有一個排了。」
紀宥辰站起來，走到她面前：「怎麼，看見我有女秘書，吃醋了？」
「吃什麼醋？她們誰有我漂亮？我生氣的是你不是說不會有人發現我嗎？我一上樓，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我，恨不得把我看穿了似的。」
紀宥辰舉起手：「我只是說你可以坐我的私人電梯，沒說不會有人看見你。」
凌霜瞪著一雙大眼睛，給了他一個「你接著狡辯」的眼神。
紀宥辰無奈地一笑：「我女朋友這麼漂亮，為什麼不能被別人知道？」
紀宥辰現在想起當年他們那場戀愛，都覺得有點憋屈，早戀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
當初沒在一起的時候，凌遙遙都敢直接去他的教室找他告白，可是在一起之後，兩個人在學校里就開始裝作不認識，出去約會都跟地下黨接頭似的，凌遙遙覺得刺激，他就陪她瘋。
只是，事後才覺得有點不對勁。
如今，他早就想把凌霜介紹給他的家人和朋友認識，但因為她的身份，他只好再等等。
但是，讓他的下屬知道他有女朋友了，總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紀宥辰不得不承認，讓凌霜來這裡之前，他就是打著這樣的注意。
凌霜倒也不是因為那幾個秘書，而是因為來了以後和自己之前想像的不一樣，所以心裡覺得彆扭。
但聽紀宥辰這麼一說，好像她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別生氣了，我訂了飯，全是你喜歡吃的菜，我這裡有休息室，吃完飯休息一下，咱們去逛街。」
紀總把女朋友的行程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是說要買禮物？」
「嗯，我之前的秘書前一段時間生了孩子，打算給她買個禮物，另外……」紀宥辰意味深長地看著凌霜：「我弟弟前一段時間領了證，現在要當爸爸了，幫他們買份禮物。」
「說話就說話，這麼看我幹嘛？」
紀宥辰立刻裝作什麼都沒發生：「啊，沒什麼。」
按照他的計劃，吃過飯，凌霜休息了一會兒，兩個人一起出去商場。
走出辦公室的時候，紀宥辰牽著凌霜的手，在秘書們的注視下，走了出去，凌霜被盯得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來，紀宥辰卻暗暗緊了緊。
凌霜：「……」這個人怎麼這麼幼稚！
凌霜不是一個經常逛街的人，以前在警局的時候，周圍幾乎全是男同事，沒人能陪她逛街，久而久之，也沒有養成逛街的習慣。
來到Ｓ市之後，倒是和沈喬逛過幾次，但後來沈喬去醫院上班了，比她還忙，也沒時間來逛街了。
凌霜站在商場門口，看著頗有創意的燈飾和水晶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哎，她過的好像都不是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