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鬼道:「怕只怕以後用到玉牌的時候, 就像之前在禁地里, 需要玉牌放進卡槽里。吞下玉牌後,玉牌會長在人的心臟位置。取出來就死了。」
秋玲不在意道:「若是真到了需要吞玉牌來解決的緊急時刻,你不吞下去就死了, 哪裡還用等到需要將玉牌插進卡槽的時候。」
這話有道理。其他人面面相覷,都笑了。
「可那個禁地里的情況,不是說要把玉牌都插進去,才能看見那裡人影的全貌嗎?他們似乎正在祭拜或是瞻仰著什麼。」天鬼道。
「這個是以後的事情了。咱們連玉牌都沒有集齊,想那個沒用。」秋玲道,「我倒是覺得,用玉牌對付更多的怪物,才是眼下需要操心的。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
飛機起飛,可惜這裡連個窗戶都沒有,也不知道外面什麼樣。
包新宇四處看看,可惜看不見外面的參照物。
「這個飛機上肯定裝了不少東西吧。」包新宇只是在登機的時候偶然間看了一眼。
「反正不會太少。國家建交,咱們又要在人家的國土上作業,總不至於太寒酸。」秦安道。
「可咱們自己國家裡面不還是有那麼多人條件不好嗎?為什麼要送走那麼多給別人?」包新宇問。
「這個不一樣。也不是一個概念。」何司明敲了一下包新宇腦袋,「你現在明白不了。這是國家之間的事情,可比集市上的仨瓜倆棗複雜多了。」
等飛機平穩了,這時候也可以解開安全帶輕鬆一下了。
秋玲對著包新宇招招手。包新宇走過去,秋玲握了一下包新宇的手腕,雙眼眯起等了一會兒,張嘴想要說什麼,又怕被飛機里的人聽見。便看了一眼秦安。
秦安心領神會,用意識連接三人之間的通話,又告訴何司明,讓他跟天鬼隨便聊兩句,省著外人懷疑。
「你注射了試劑?」秋玲用意識問包新宇。
包新宇回應道:「這你都能摸出來?不是還剩下一枚針劑嗎?我、柯叔還有天哥都注射了。天哥注射了一半,剩下的我跟柯叔一人一半。也就是因為試劑,我後背的翅膀又長出來了,現在能飛了。就是不會太快,還在訓練。」
「飛行對你來說是遲早的事情,不過又過去了半年,你才能起飛,這速度已經很慢了。」秋玲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