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說話的賀洋是葉言見過最性感的alpha,他身上的omega信息素情難自禁地往外溢,他急促呼吸著,眼神濕漉漉地看著賀洋。
喜歡賀洋,渴望賀洋,卻不想承認自己在被奇異的**操控……
他的確是玫瑰,卻是帶刺的玫瑰,而他現在,想要選擇綻放了。
「但我告訴他我獲得權利是為了有一天能成為配得上王子的alpha。我對權利的**,是因為我想要你。大概我這輩子最感興趣,最想得到的就是你。所以寶貝,這沒什麼需要控制的,你在我面前可以毫無保留地說任何話,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我會一直寵著你。誰讓我就喜歡你呢。」
賀洋從床頭的盒子裡拿出了自己的戒指,他把戒指交給葉言,葉言因為緊張都沒能握住戒指,戒指「叮」地一聲掉落在地板上。
葉言彎腰撿起戒指,賀洋撫摸著他的脊背,緩解他的緊張。
葉言把這枚戒指戴在了賀洋左手無名指上,這個簡短的過程在賀洋灼灼的注視下莊重而神聖,賀洋貼在他耳邊說:「你知道麼,戴戒指的意義。」
「我們結婚了。」葉言跪坐在床上,抬著頭看著賀洋說,「是合法夫夫。」
「這戒指代表二人同心,以後無論生老病死貧窮富貴,我都會陪著你走下去,我會理解你的心意,珍惜你,套上這個圈兒,所有的一切都完全不一樣了。」賀洋把戒指摘了下來交給葉言,「小言,它代表承諾。」
葉言愣了愣,重新把戒指戴回賀洋的無名指上。
「我明白了。」
葉言按在枕頭上的時候還在看賀洋,他眼神清澈,身體誘人的香氣卻截然相反,是天使也是魔鬼。葉言不明白賀洋這樣一個看似嚴苛的軍官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情話,而且每句話都讓他有想要撫摸他的衝動。
賀洋誠如他所說,體力驚人。
但葉言非常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成年之後,葉言很少發燒。但夜裡他就燒了起來,賀洋摟著葉言,給他倒水,餵他吃藥,這回才意識到,omega是真的嬌弱。
葉言沒什麼說話的力氣,一直閉著眼睛,看上去很不舒服的樣子。
到了早上,葉言的燒退了。賀洋也放了心,去熬了燕麥粥。
他挺罪惡的,把人家弄得發燒。長久以來的禁慾讓他情難自禁,一頓吃了個飽。葉言眼睛哭得有點腫,早上起來清醒了,自己默默拿了冰袋敷眼睛。
「對不起。」賀洋真誠地道歉,「我有罪。」
葉言拿著冰袋,用沙啞地嗓音痛斥賀洋:「衣冠禽獸!」
「恩,是我。」
「人面獸心!」
「對,罵得好。」
葉言:「……你態度這麼誠懇,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