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哭得像一個月沒吃奶,慘兮兮的。」賀洋默默看向葉言懷裡不解風情的兒子,酒哥吐了個泡泡,大眼睛無辜地看向賀洋,小手臂靠在葉言的胸口,臉也貼著葉言的胸膛,他聞著葉言的極品皇家野玫瑰味兒,露出了呆呆的表情。
他身邊的橘貓也呆呆地歪頭看小主人。
酒哥最近總是呆萌地仰頭看身邊的大人。
賀洋走過去坐在老婆身邊,露出了慈父的微笑:「又看什麼呢。」
沒辦法,自打這個小東西生下來,葉言和賀洋的心似乎都在被他的喜怒哀樂牽絆著,每天都會更加喜歡他一些,這可能就是初為人父的喜悅和痛楚吧?
葉言用手摸摸酒哥的額頭,說道:「沒有發燒,嚇我一跳,我以為他剛出門吹了風,這就要病了呢。」
「不會的,你別太擔心他。我倒是擔心你吹風要著涼,你最近還是得注意,不要貪涼。」
「恩,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小酒開心地蹬蹬小長腿,被賀洋抓住了腳腕,輕輕撓了撓痒痒。
小寶寶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賀洋勾起嘴角,說道:「言言你先去吃夜宵,我抱著他玩會兒,你先去填飽肚子。」
葉言掛念孩子,飛快地吃了一碗雞湯麵,走出餐廳時看到酒哥正坐在賀洋的脖子上,賀洋抓著他的兩隻小手,酒哥呆萌地看著窗外,快飛起來了。
「小酒,等你大一點了,咱們就坐飛船去外星球看看。」賀洋說,「你一定要去天空看看,天空可美了。」
賀洋做父親的樣子好溫柔。
葉言靠在門邊看著這對父子,心口似乎有一塊蜜糖融化。
酒哥的兔子耳朵垂下來半隻,咿咿吖吖了一會兒,他被父母簇擁著,過著神仙日子,最後睡在了賀洋懷裡。
「他明明很喜歡你。」葉言輕輕撫摸小酒哥的脊背,「到底是親爹啊。」
葉言發畢業證那天,已經是七月十四號。賀洋正式進入了易感期,他怕影響老婆,甚至還打了一管alpha信息素抑制劑。
可這個時期的賀浪沒法洋了,宛如一隻困獸,只能把老婆盯得比眼珠子還緊,天天抱著睡,抱著親,抱在腿上坐著餵飯,葉言都嫌他膩歪,可人家賀洋這些事做的一本正經,仿佛就應該如此。
葉知空每年在賀洋易感期勢必要來搞一下破壞。今年也如約而至,他抱著一束滿天星推開大門,正好看到賀洋坐在鞦韆上抱著葉言一動不動,下巴還擱在葉言的頸窩。
葉知空大呵一聲:「禽獸,你又對我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