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爸賀洋簡直要猛虎落淚。
他看著虎皮小崽子,長長地嘆了口氣,說:「老婆,我們可不可以不管酒哥。」
葉言卻立刻看向了小酒,他急急忙忙地爬起來說:「不可以呀,你看他哭得那麼慘,估計哪裡不舒服,說不定是該換尿布了。」
「行。」賀洋按下老婆,「你歇著,我去給他換尿布。」
賀洋熟練地給小酒換尿布,可他發現小酒的尿布還乾乾爽爽,什麼問題都沒有,又是假哭。
但老婆已經跑的無影無蹤。
賀洋嘆了口氣,凝視著兒子說道:「崽,爸對你非常失望。」
賀慕葉小朋友傷心地尿了賀洋一身童子尿。
半小時後賀洋回到臥室,看到床上已經睡著了的葉言,長嘆一口氣。第二天一早,他又欲和老婆醬醬釀釀,酒哥嗷嗚一聲嚎出來,賀洋立刻奔下床抱起他哄,憂傷地說:「酒哥,你讓爸爸浪一浪吧?你知道你自己就是爸爸浪出來的嗎。」
小酒頂著一張清純無害的臉蛋,嗚嗚地哽咽,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當天,賀洋面色凝重地翻日曆,在本周六上用紅筆畫了一個大圈。
這天,就是忘崽日。
他明白,只要酒哥在,他就不可能浪的起來!所以他要帶老婆出去玩。
「長官,你幹什麼呢。」任副官說,「你知道我周六要和希希求婚呀?」
「不,你去給我訂酒店。」賀洋抬頭,「我周六要約會,哪家酒店的房間氣氛好就訂哪家,懂?」
「嗐,當然懂了,吃喝玩樂一條龍,最後開房。」任副官哼著沒有調的歌去給賀洋選房間,賀洋兩隻手撐著下巴,沉聲說:「再加一束玫瑰花。弄好給你發訂婚獎勵金。」
「哇長官你真好!」任副官激動說,「……發多少呀!」
「快訂。」賀洋說,「訂兩天,要大床房,懂?」
「懂。」任副官慌慌忙忙衝出去,正好遇到打著哈欠來找賀洋的葉知空。
「你又搞什麼呢。開房?」
賀洋已經默認葉知空過上夜間幸福生活,說道:「你家小果果乖嗎?我家那個混蛋皮小子天天壞我好事。」
葉知空微怔,發出一串卑微又無奈的笑聲,他家這不是果果的問題,是檸檬每到夜間就躲得他三十米遠。
現在還沒標呢。
「我想借你家的那個鳥。就那個會說,標沒,標沒的鸚鵡。」葉知空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你能不能把鳥借我用兩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