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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32)(1 / 2)

【后出轨时代】(第三十二章·神秘的主人)作者:十三妖2019-07-28字数:14725第三十二章:神秘的主人祁婧一度不明白,为什么女人生完孩子要坐月子。

记忆里,大年初一的早上,她比两个趴在床边睡着的家伙还早一刻醒来。

自己下床去上了厕所,回来时婆婆已经来了。

她坐在床上连汤带肉的喝了一锅老母鸡汤。

虽然身体里好像有一个巨大的伤口在愈合,空洞而麻木的疼,但一点儿也不妨碍她吃喝喂奶逗闷子。

如果不是因为一些必要的检查,当天下午就回家了。

一整天几乎都在迎来送往中度过,大春儿两口子,二东,岳寒,陈主任和芳姐,连艾琳和布莱恩也跟唐卉一起过来看刚出生的小宝宝。

最让祁婧觉得意外的,是罗翰。

一大早,他几乎是跟着老妈的后脚跟儿进来的。

当时自己头发的确有点乱,衣衫不整谈不上,却过于单薄了,文胸都没穿。

一大捧艳丽芬芳的康乃馨被塞进了怀里,罗翰罕有的穿起了白大褂儿。

眼镜后面的目光让祁婧第一次把他跟医生的身份联系起来,忽然有点儿无所适从了。

最后的几次按摩,罗翰都认真严谨的没越过雷池半步。

那个慌里慌张赔礼道歉的形象刚刚走远,又忽然以另外一副面孔出现,仔细的探问她的感觉和身体状况。

弄得祁婧不自觉的紧了紧衣领,好像那连续几个周五的晚上,自己才是那个勾引良善的狐狸精。

临走时,罗翰没忘了继续推销他的新研究项目,说根据目前的身体状况,最多休息一个礼拜就可以去找他,产后的恢复是生理到心理多层次全方位的。

当时,许博正在跟可依一起忙活着给淘淘换纸尿裤。

祁婧含糊其辞的答应着罗翰,几乎不敢抬头,总觉得他们在讳莫如深的看着自己。

尤其是可依,她吃吃的轻笑里分明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这个世界是不是真的像自己触摸到的那样淫荡?祁婧喂奶的时候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淘淘的小嘴儿吧嗒吧嗒越来越有劲儿,麻酥酥的热流从身体里涌出,仿佛全身的经络都因此变得异常活跃,渴望着某种补充。

出院以后,许博热切的目光就没老实过。

身体复苏的速度是能够明显感知的,就像小火慢烘的一锅肉汤。

所幸四位老人轮番出没,李姐也更新了食谱,五六个人加上个淘淘围着她转,总算把那逼人的躁动冲淡了一些。

祁婧几乎气急败坏的告诉自己,是他妈的顺产,稍安勿躁,还不是时候。

不过很快的,等等,再等几天,得把淘淘那个小王八蛋捣毁的栈道稍作修缮,才能跟许大将军对垒。

没想到,初六一早,许博就接到电话,说要去广州出差。

唉,这回有功夫搞装修了。

淘淘睡着了,李姐在厨房熬着鱼汤,老妈在卧室叠淘淘的小衣服,婆婆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育儿书在研究。

祁婧实在无处可避,也懒得矫情了,直接走到老公身边,把飘散着奶香味儿的身子偎在了他怀里。

家里就一个男人,为了方便喂奶,她没戴文胸。

身上只穿着一套淡粉细格子的纯棉睡衣。

晃悠悠的奶脯绷起柔软服帖的前襟,压在男人的胸前。

那濡暖的温度,狂野的弹性,让任何一句依恋而幽怨的表白都是多余的。

祁婧攀着许博的肩膀,腰身被他的双臂搂住了,只觉得背脊直到臀股的每一条肌束都舒展又拉紧,忍不住伸腰挺胸。

虽然个别关节还有些滞涩,身体尚末恢复从前的轻盈,那里的感觉也仍是软软的一团,可蓬勃的欲望还是伴随着呼吸从每一寸肌肤透出,融融泄泄,发着低烧。

「罗教授好像说一个礼拜就能去找他了,是么?」许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祁婧感觉到他在吻发卡上的蝴蝶结。

为什么非要说得那么暧昧呢?去找他,去找他干嘛?是做产后恢复治疗,或者说恢复训练!不管怎么说吧,他是个大夫。

「嗯……」肚子里藏着一连串的抗辩,出口只有一声撒娇似的应答。

不管是做什么,大夫还是教授,有了之前的经历,祁婧还是不太敢一个人去。

当然,找别人陪也不是不可以,可是爱都那样的地方,跟医疗单位根本不沾边儿,她实在不愿意让老妈或者婆婆陪同。

祁婧知道,自己还是肯定会去的。

从生产的过程和恢复的速度来看,罗翰的研究是有价值的。

虽然出没在那个不怎么靠谱的地方,效果的确毫不含糊。

况且,身体更快的恢复难道不正是自己渴望的么?「加油哦,等我回来好好疼你!」贴着耳朵跳出来的几个字是有温度的。

两股湿热从胸前传来,祁婧推开许博,两块濡湿已经蔓延开来,白了一眼那张不着调的坏笑脸庞,赶紧回卧室处理,边走边说:「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几点的飞机?」跟着祁婧走进卧室,许博的目光落在她的屁股上。

过去的几个月,看惯了她扶着后腰挪动身体的憨态可掬,居然没注意,这屁股似比以前更圆了。

现在,肚子没了,腰身一下子收窄,浑圆的屁股格外的惹眼。

祁婧的身材,从末像她娇花般的容貌一样含羞带怯,无论是胸还是屁股,都属于野蛮生长的尤物。

只是被她修长健美的身量尽力掩藏着,再加上她刻意修饰的衣着,只有经验丰富的有心人才能用目光丈量出她身上的山山水水。

人群里的寻常一瞥,只觉得无比和谐又性感。

罗翰的恢复课程是本来就在计划之中,还是另外安排,许博并不能确定。

即使不考虑他的身份,可依的这层关系,单从祁婧的感受上判断,至少,她并不讨厌罗翰。

他放得下心的,还是罗教授的人品。

不是说判定他没有非分之想,而是信他不会勉强或者使用下流手段。

「开放式婚姻」这个词许博早就听说过,还特意在网上查过。

不管那是一种理想主义的发烧,还是两性谜题的另一种解法,都不能让他放下实实在在的生活感受,去套用别人的模式,即使那的确让自己心跳加速。

祁婧依偎在他怀里的触觉,温度,每一次呼吸的深浅,频率,都是那么的真切。

他感觉得到她身体里的欲望波动,更能领会她幽怨的小心思。

她做母亲了,有时候却能更像个孩子。

那是因为她真实的快乐,源自一颗不再躲藏的心。

她身体里的渴望也是真实的,毫不矫揉造作。

就像她回忆出轨体验时说的,「想了就去找他」。

但那种肉欲里的沉迷并不是她真正想要的,越是深陷其中,就越会被愧疚的枷锁折磨。

许博一直都知道,他们彼此相爱。

爱谁不爱谁,并不完全是通过上谁的床判断的,更无关所谓的忠诚与否。

不管对谁来说,那都是一段难熬的不堪回首。

许博从中学到的,不是扎牢篱笆,严防死守,而是相爱的人要走进彼此的内心。

爱情的命运,不是择一地作息终老,而是逐水草而栖,并辔畅游,比翼双飞,根本不需要围墙这种东西。

罗翰是否「图谋不轨」,许博不是不在乎,他是对祁婧有信心。

她虽然曾经偏离了轨道,却从来就不是个不谙世事,单纯懵懂的小姑娘。

就算跟罗翰滚上了按摩床,她一定会有个足以说服自己的理由,绝不会是再次上当受骗,被人欺负。

许博相信,这才是相爱的两个人该有的境界。

几个小时以后,许博到达了机场,跟大春和海棠以及另外两个同事聚齐。

他是这次活动的领队。

这次博览会其实并不算正式的出差,没有硬性的业务项目要谈。

所以,一直也没明确人选。

时值春节期间,领导们都忙。

许博又是最年轻的高层,就责无旁贷的带了这个队,而海棠,也得以顺便蹭一次公费旅游。

公私兼顾,大家一路上笑声不断。

傍晚时分,飞机降落了。

许博刚开手机,祁婧的微信已经过来了。

「老公,罗教授说今晚就可以,我要不要去?」许博笑了,心说你都约好了,还来问我,滑头。

思忖片刻,回了过去。

「必须去啊宝贝!重返妖界的步伐要快,宜早不宜晚。

不过我要告诉你件事……」广州的气温并不像许博想象的那般温暖,年味儿更是一番南方气象。

还没进酒店,海棠就拉着大春儿买了一大捧鲜花回来。

晚饭是在酒店楼下的餐厅吃的,餐后的茶点精致可口,许博不由想起祁婧的吃相,忽然生出打包的冲动,一下又意识到这是几千里之外的广州,不禁哑然失笑。

饭后,海棠拉着大春儿去逛夜市。

看另外两位的意思,也想放松一下,许博便解散了队伍,一个人来到一间音乐清吧。

灯光柔和而不昏暗,音乐舒缓的流淌着。

许博找了个不显眼的座位,要了瓶啤酒。

兴许是意识到身体里积攒了很久的能量,但是又不想随随便便找个出口发泄吧。

今晚,他只想舒服的坐坐。

大约七点多,祁婧的短信发了过来,还配了一张照片。

「姑奶奶野种都生了,还怕那些个牛鬼蛇神?出门会野男人去了!」照片是临出门在穿衣镜前拍的。

手机挡住了半张脸,露出的半边眉眼明显带着笑意。

头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大波浪。

焦糖色的长款羊绒大衣里面是海军蓝的紧身毛衣搭黑丝绒高腰长裤。

腰上竖向排列着四颗夸张的装饰扣,尽显腰线的挺拔和张扬。

裤脚前露出的高跟鞋尖儿完全可以判定为凶器。

许博盯着照片看了一分钟,觉得肚皮下面的火山蠢蠢欲动,灌了口啤酒,打了两个字:「妖精!」音乐停了,大厅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

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少女坐在钢琴前,叮咚的音符被她莹白修长的手指串起,跳跃在静谧的灯光里。

祁婧跟他说过,小时候也练过钢琴,还考了级。

可是,从两个人认识到现在,他也没听她弹过。

是她不想献丑,还是他没兴趣听?应该都不是。

那是太忙了么?许博重新把目光转移到照片上。

祁婧的穿衣风格在发生变化,虽然没有唐卉变得那么彻底,但以前那些款式奇特,色彩艳丽的衣服,最近很少穿了。

依然走的性感路线,只是越来越钟爱大气简约的样式,颜色也越来越低调内敛。

许博对时尚女装不是太懂,但作为近距离赏心悦目的那个,他喜欢这种变化。

一个有魅力的女人,永远都是变化的,神秘的,有着探索不完的迷人末知。

在许博的印象里,祁婧曾是个「不求上进」的公务员,每天重复轻松的工作,下了班悠闲自在的逛街,似乎购物,聚会,追剧,收拾自己的脸,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然而,在他对辞职创业这件事表示支持的那一刻,祁婧快要笑成花儿的脸上飞扬的神采让他终生难忘。

她也是有事业心的,有职业理想和诉求的,也是渴望自我实现的。

说不清心里那份激动的共鸣究竟是什么,从那时起,他意识到,对于自己,她不只是个妻子那么简单。

或者说,过去,自己对「妻子」的理解很肤浅。

思绪同悦耳的钢琴声愉快的碰撞着,许博打开了那个App。

家里算上淘淘有三个人。

岳母在卧室摇着小床,不时朝里面努嘴儿。

李姐在厨房打扫卫生,看不见人,只能听见哗哗的水声。

这两个摄像头已经搁置一段时间了,是那次李姐崴了脚,许博发现她有些不对头,才更新了软件儿重新启用的,平时一有空,就会打开手机看看情况。

现在新来了个淘淘,虽然家里一直有人,也还是觉得随时能亲眼看见才踏实。

在一个高挑的黑长直向自己走来之前,许博离开了座位。

走出清吧,喧嚣入耳,他忽然间觉得,自家的客厅里也该有刚才的琴声,便拿出手机,打开地图,一路寻找过去。

从琴行小补了一堂钢琴采购基础知识课出来,已经九点多了。

许博打算步行回酒店,一边走一边拨通了祁婧的电话。

虽然很想知道这两个小时里发生过什么,许博却没主动问。

电话那头播放着婴儿吃奶的背景音。

祁婧应该开着免提,抱怨淘淘太能吃了,叼住就不撒嘴。

许博恶狠狠的说,那是老子的地盘儿,老子会回来的!不免又被祁婧骂了句老不正经。

「老不正经?」许博品咂着这个「老」字,对应的自然是「小」了。

从那小王八蛋这些天表现出的吃相判断,将来估计也正经不到哪儿去!祁婧很快挂了电话忙去了。

许博在电梯里脑补喂奶的画面,没来由的一阵反酸──要不就分给那小王八蛋一个好了。

出了电梯,又翻出祁婧之前发的照片,边走边看。

走廊里很静,灯光柔和,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很舒服。

也不知道海棠是不是有意安排的,给领导留出私人空间。

许博的房间就在走廊尽头左手边,跟其他人不是一个楼层。

快到门口,余光瞥见一个服务员背对着自己。

深色的裙款工装,还系着白围裙。

这酒店打扫卫生的工作服都这么讲究么?等等!黑丝袜怎么好像还有吊带儿?这鞋跟儿也够高的!许博调整视线,重新聚焦,我去,这裙子比围裙还短!这几乎裸露的后背真白啊,上面只交织着几条细细的袢带……这头上……猫耳朵?!正迅速的整理眼前的视觉信息,那服务员已经翩然转身!瞬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许博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仆」。

稍显英气的修长柳眉下,一双浓睫扑闪的幽深眸子原本荡漾着冶媚迷离,却在抬起目光的一瞬化作错愕和懊恼。

曾几何时,秀挺的鼻梁下,云翼翕动的小巧低洼处早渗出细密的汗珠。

半点胭红娇润的樱唇被一排小白牙轻轻咬住,配合着吃惊又羞赧的表情,竟然把一番不堪耻辱似的自怨自艾演绎得我见犹怜。

女郎身材高挑匀称,不知怎么,转身时似有些站立不稳。

夸张的方形领口里,随着踉跄漾起一波白浪酥颤,雪腻的肌肤上浮着一层薄汗液光。

许博从末见过如此娇嫩耀眼的白。

室内的温度适宜,以她的穿着,应该不会热才对,怎么出这么多汗?然而,许博根本无暇思考这些问题,因为站在眼前的女人,她认识──欧阳洁!在远离京城的大都会酒店走廊里偶遇,这没什么稀奇,他们是同行,应该也是来参加博览会的。

可这身装扮,这副姿容,这丝袜,这酥胸,这表情……许博瞬间凌乱了。

脑子里的惊诧和疑问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裤子里的家伙却激灵灵的先有了反应。

没等许博说话,欧阳洁开口了:「主人,骚……骚货找到了」声音很轻,一时间让许博的判断似是而非,却战战兢兢的透着说不出的委屈和焦虑。

沃肏!主……主人?许博确定自己听到的是这两个字,看见那被咬得变形的唇瓣直心疼。

理性思维的带宽明显不够用了,一连串的问号却追着一个不可描述的骚气脉络迅速的蹿过大脑皮层。

欧阳洁的动作和表情告诉他,她也很吃惊,等的一定不是他,或者不一定是他。

可谁是主人?找到了?找到谁了?我么?穿成这样,找我?干嘛找我?这……这眼神儿……我去──欧阳洁的迟疑只停留了一瞬,表情就变了,身体跟着不正常的绷紧,似乎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走上前,贴近许博,拉住了他的手。

指尖儿是颤抖的,呼吸是颤抖的,空气是颤抖的,声音也是:「来!」这一声「来」,总算让许博确认了一件事。

眼前这个姿容濯濯又神情楚楚的女仆是欧阳洁没错。

即便,她高傲的脸部线条和精致的下吧跟那两个猫耳朵根本不搭,这非常不符合她一贯的风格。

当然,那勉强恢复镇定的眼神里腾起的火焰更跟她惯常的气质相差甚远。

拉着自己走进对门的背影也不再优雅挺拔。

荒腔走板的高跟鞋敲打着地板,让人无法忽视她双腿并拢得很不自然。

手机看片:LSJVOD.com许博跟着走进房间,却问不出任何一个问题。

他认识的那个欧阳洁不是这样的。

她讲解PPT从来气定神闲,逻辑丝丝入扣,数据信手拈来。

她在谈判桌上虽不见犀利的辞锋,却少有的寸步不让,坚韧顽强。

她给人的印象不像个公司高管,而是个温婉又强势的女外交官!如果单从高挑矫健的身姿判断,驻外女武官的身份或许更适合。

女仆?呵呵,女王还差不多!认识欧阳洁,是在跟广厦集团首次合作的谈判桌上。

那时候,许博还只是部门负责人,为谈判提供必要数据支持,没有说话的权利。

欧阳洁虽然处于对方副手的位置,却毋庸置疑的是那次谈判的主角。

光从广厦老总恨得人牙痒痒的笑容里就能判断,她是个足可让上司引以为荣的得力干将。

后来的业务交往,他们相处的机会并不多,交流更少,却并非点头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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