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第三十五章`烈女怕缠郎)作者:十三妖2019-08-26字数:13729卷四:“老公,我好爽!!!”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三十五章·烈女怕缠郎祁婧的雪佛兰刚从爱都出来,手机就响了。
「姐,还没失身呢?」可依清亮如洗的声音里明显憋着笑。
祁婧一听,脚底下的油门儿都打了颤。
悔不该白天在公司当了回老实人,承认自己每天晚上都去爱都。
结果,被她追着打趣儿。
从来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
生淘淘那天,跟罗翰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竖着耳朵的,果然,半点儿没辜负罗大教授的居心不良。
「小浪蹄子,没男人疼你给憋疯了吧?成天没大没小的」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还是要拿的。
祁婧红着脸,没来由的心虚,仍咬着牙义正辞严。
不过,话说回来,可依这么肆无忌惮也不奇怪。
以她跟罗翰的关系亲密,大猩猩怀着什么心思根本用不着猜。
既然两人的暧昧关系没能瞒着自己,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装糊涂?「姐,我早说过,你们女人啊,就知道装,害得有些男人也学着装,累不累啊?罗翰呢,是把自个儿的心上人装成了小师娘。
你呀,难道铁了心要在按摩床上结交个蓝颜知己么?」「我说秦爷,是不是罗薇又上夜班儿,忘给你吃药了?还是急着给你姘头找下家儿呢?据我观察,他可不缺女人」妹的,顺嘴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缺女人自己还得补上不成?跟这么个没皮没脸的活宝,祁婧被挤兑得多难堪也从来想不起发火,只觉得头痛。
「嘿嘿,姐,你看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那范儿,那块儿,啧啧,别浪费了」作为亲测有效的过来人,可依的评价结论自然来自身体力行,引人遐思。
祁婧简直控制不住想象的翅膀,越发恼火。
「少废话哈,开车呢,有事儿说事儿。
我男人回来了,爷俩在家等我呢!」红灯亮了,祁婧猛踩刹车,总算没压线。
许博下午五点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
祁婧忽然意识到,之所以控不住油门儿,只因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家伙!「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太忙了,咱姐儿俩好久没吃牛排了……」一听可依这天山雪莲般稀有的期期艾艾,祁婧已经懂了八成。
办公室里每天出现的玫瑰花,接连挂断的电话,偶尔的小溜号她都尽收眼底。
岳寒,二东,布莱恩,光她知道的就三个了,强大如秦爷,也有左支右绌力有不逮的时候啊!「明天中午听你调遣行么,他干爹?」绿灯亮了。
在对面没心没肺的咯咯娇笑中,祁婧挂断了电话。
尽量柔和的踩着油门儿,又把车窗降下一条缝儿。
原本将熄的心火,经可依没轻没重的挑拨,又有燎原之势。
整整六天,每天被那个大猩猩搓圆揉扁,脑袋发晕,下面发水,祁婧早就在墙里墙外的秋千上荡飞了魂儿,踟蹰在失身的边缘。
可依说的一点儿没错,那样的雄伟身姿,那样的儒雅风范,野性与温柔的双重诱惑,是个女人都会瞬间失去免疫力,更何况自己这个有过前科的「坏女人」呢?可是,祁婧一直在说的仍是「不」。
不知为什么,就是还不行。
她甚至回想着自己走进陈京生的办公室,被他脱了裤袜,掰开双腿时的心境。
远远不及这几天跟罗翰独处时候的紧张和激动,慌张跟忐忑,期盼与彷徨。
他那么贴心,又那么渴盼,彬彬有礼却目光灼灼,可她就是觉得差那么一层似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
跟一个小偷一起,能面不改色,毫无负罪感的学着偷面包。
当面对一个喜欢又看重的人,偷偷瞄一眼他裤裆里撑起的帐篷都会面红耳赤,自惭形秽。
跟他相识快半年了,是毋庸置疑的熟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朋友。
要说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恐怕仅次于许博了吧。
有时候,祁婧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揉按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想扶一把他的臂膀,摸摸他的胸肌。
仿佛借此就能够探知更多,触碰到更真实的生命律动。
若说传递亲密的感受,没有什么比触觉更直接也更清晰了。
弹性,温度,质感,那是一个男人最生动的表象,诠释着只属于他的世界。
怎奈,举手可及的距离,不知怎么就那么难以逾越,她有点儿怕,是真的又羞又怕。
今天晚上,不知道抽了那根神经,就冒冒失失的问起了程归雁。
想起罗翰短暂的沉默,不觉一缕忧丝绕上心房。
原本那股灼热的悸动,被勒得有点儿不得劲儿。
早在大风火锅偶遇程归雁的时候,祁婧就从可依口中得知,那是罗翰的心上人。
当时,并没想太多,直到后来可依交代那是她的「小后妈」,祁婧才开始留意每次给自己做孕检的程主任。
那是个连女人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的人间尤物。
祁婧印象最深的一次正面观察程归雁的容貌却是在产床上。
正当满头大汗,狼狈呻吟的时候,一旁的程归雁摘下口罩,微笑着鼓励她,让她喊老公。
说不清当时心里什么感受,赏心悦目还是艳羡眼红?羞恼自惭还是如沐春风?只恍惚记得暗自庆幸过,生宝宝的时候看见这么美的人儿,宝宝将来一定长得好看。
似乎也有那么一瞬,对罗翰十年不改的默默守候豁然了悟。
她的美让人心生敬意。
罗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问到她,再次显露出少年人才有的涩然无措。
那恐怕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从容应对,游刃有余的人吧?祁婧几乎第一时间否定了心底浮现的两个字——嫉妒。
然而,接下来沉默的十几秒如此的漫长,足够她细细回味心中一缕空荡荡的怅惘,还有他借以掩饰尴尬的笑容里,淡淡的寥落和纯粹的忧伤。
有那么一刻,祁婧已经在积聚勇气,想要去抱抱他。
心砰砰跳着准备抬手的瞬间,他却疏朗一笑,又把她抱下了按摩床。
接下来的项目一如往常,一个谈笑自若,指点江山,一个一丝不苟,柔顺乖巧。
他没再故意动手动脚,她也没虚张声势的大呼小叫。
不过,他的帐篷依然顽强的撑着,她也不可避免,湿得一塌糊涂。
结束的时候,祁婧没有回应罗翰的拥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别致的胡子。
这个野兽一样的儒雅男人,似乎越发的真实起来,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让人心潮涌动。
祁婧努力把微笑保持在只露八颗牙齿的程度,眼神儿却是说不出的撩,又说不清的躲,来来回回,一下,又一下的。
又把窗缝开大了些,祁婧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
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扑进他怀里,主动迎上他的唇,任他为所欲为?不敢去细想。
此时此刻,她最最迫切的渴望,是许博,是老公,是男人!许博是在三元桥跟大春分手的。
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也只能祝君好运了。
毕竟,取经路上,得一关一关的过,禁止使用筋斗云。
大春之所以来找他,自然是怀着不想离婚的心思,却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许博以为他跟自己当初关在书房的时候一样,需要的,不过是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两口子,是睡在一个床上的亲密战友,关键时刻可性命相托,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必须得交心。
别看大春平时话不多,却是响当当的钢铁直男,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日子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有现身说法最直接有效了,谁叫咱的「法」是刚出锅的呢?从峰哥的警示,唐卉的诘问,莫黎的指点,甚至老爹的理解支持,除了不可描述的桥段,许博没做什么保留。
一方面,大春虽然算是下属,可也是自己多年的兄弟。
另一方面,前后将近一年的经历,虽然大约了解事情始末的人不少,他却从来没有跟谁和盘托出过。
在他心里,似乎一直面对着一把空椅子,等待着一个可靠的听众。
如果不是遭遇类似,许博其实不敢奢望他能真正理解自己的选择。
甚至,还有那些性与爱的纠缠里,不合世俗的体验与感悟。
他说了很多,包括如何看待婚姻,包括男人和女人,包括属于与拥有,包括信任与坦诚,包括爱情和欲望……如果不是面对一个足够信赖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
海棠的态度,祁婧在电话里已经明确的转达了。
许博更是一字不漏全文转述之后,还做了正面合理的注释。
这个「疯丫头」——祁婧在电话里是这么叫的——给许博的印象一直不错。
即便这些天听到的事迹有点儿惊世骇俗,他也没把她的头像换成潘金莲。
不存在不辨是非的偏爱或者事不关己的体谅,的确是小夫妻俩日常的恩爱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着。
捉奸在床的狗血经历一次就足够后悔终生了,而恩恩爱爱的日子,一辈子也过不够不是么?痛定思痛,哪一天更接近生活的真相,哪一面才是爱人的模样?一个足够成熟的人,当能够懂得辨别轻重,拿捏分寸。
下了地铁,回想着平日里海棠花儿般灿烂的笑脸,许博打出几个字,坏笑着按下了发送键:「玩儿命哭!」刚进家门,就听见淘淘响亮的哭声,李姐正拿了温好的奶瓶从厨房出来。
许博放下行李接了过来,母亲已经抱着淘淘出来了。
寒假期间,谭樱说自己有空,便让亲家母暂时歇着,等开学了再换她。
所以,每天早来晚走,配合着李姐,彻底解决了祁婧的后顾之忧。
小婴儿一天一个样儿。
几天没见,淘淘更加粉雕玉琢,胖乎乎红扑扑的可爱,见了奶瓶立马不哭了。
谭樱坐在沙发上,许博赶紧将奶嘴儿递送到位,看着那呼哧呼哧喝奶的小样儿欣喜莫名。
瓶子里的淡黄乳汁不是冲调的奶粉,而是祁婧出门前留下的存货。
许太太果然没白长了两只漂亮的大奶子,分泌格外的充足,事先准备的两桶进口奶粉根本没必要开封。
许博看着那油润浓稠的奶浆在玻璃瓶里晃荡着一点点消失,嘴巴里不自觉的生出津液,联想起那饱满丰硕的生命源泉来。
身上的寒气散了,弥漫着奶香味儿的空间里格外的温暖。
换着手脱了大衣,交给一旁的李姐,许博浑身彻底的放松着。
许博发觉,与以往的出差相比,这不满一周的广州之行,自己格外的惦念着这个家,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这屋子里各自忙碌的身影。
最思念的自然是它的女主人,美丽妖娆的许太太。
繁华的街市上一瞥惊鸿的神似笑容,咖啡厅里触动耳鼓的一声听熟的应答,甚至出神时指尖上幻化的一丝柔软的抚触记忆,都能勾起他的相思。
这段日子,许博比任何时候都相信,许太太已经活在他的血液里,呼吸里,生命里。
而这个特别能吃的小王八蛋是她延伸出的一部分,更是她的信任与托付。
喂完了奶,谭樱又逗了会儿淘淘,等孩子睡着,起身便要回去。
许博也让李姐下班,从行李里拿出礼物,分给她们。
李姐正要推辞,谭樱笑着劝:「妹妹别这么客气,这里你当着三分之一的家呢!」「那我就谢谢许先生了!」李曼桢的表情罕有的带着不好意思,那稍显不安的笑容里一刹那动人的羞涩,恰好被许博捉个正着。
他见惯如祁婧般半熟性感的娇艳牡丹,却极少留意李姐这样素净的清水芙蓉,不禁一怔。
「正好,我开车送你!」谭樱说着跟李曼桢一起出门,两人上下相差不过五六岁,这些日子一起带孩子,显然早就混得熟稔。
又都是那种愁煞岁月,不留痕迹的美人,看得许博心生感慨。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emailprotected]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来这房檐下的平均颜值是被自己拖了后腿。
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房间里就剩下期盼了。
怎奈越是焦心,时间过得越慢。
洗过了澡,收拾了行李,许博走进书房。
刚刚李姐害羞的画面一闪而过。
自那次「崴脚」之后,便没见她有过任何异常了。
在重启的监控中,也没有任何发现。
许博把这几天保存的录像简单浏览一遍,全部删除了。
但愿是自己多心吧!正这样想着,听见了门锁转动,房门打开。
出了书房,就看见一只长筒皮靴铮亮的鞋尖儿跨过了门槛儿,深蓝的羊绒大衣带进来一阵微凉的幽香。
浓黑亮泽的大波浪蓦然侧目的刹那,许博仿佛走进了海上初升的月亮。
「嗯哼~老公——」祁婧娇腻的「嘤咛」一声,扔下手包就扑了过来。
刚刚搂住脖子,又四下搜寻着……「都走了……」又往卧室里望去……「睡着了……」凉丝丝的香唇再无顾忌,没头没脑的吮了过来!许博酥酪入口,温香满怀,刚刚揽住纤腰丰臀,家伙已经顶在了爱人小肚子上。
只象征性的顶了一下,祁婧的呼吸也碎了,眼波儿也化了,身子也软了,两只胳膊勉强攀住许博的肩膀,委屈得话也说不出,只不住声的嘟哝:「老公……老公……呜——」经过刚刚焦躁的等待,许博此刻反而不急了。
他细细的品咂着祁婧舌尖儿上的凉,满满的抱着她胸脯上贴上来的热,深深的吸气。
祁婧的身上淡淡的,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仿佛来自漫卷的发丝,又像从胸乳间升起。
伸着鼻子探向耳后,又顺着玉颈滑进肩窝,直把她嗅得鼻息颤乱,春腰扭摆。
一只小手隔着睡衣捉住了那根直挺挺的家伙,毫无章法的摩挲撸动,急切间没了轻重,捏得许博一皱眉。
「淘淘妈,你想干嘛?」祁婧显然没想到老公会这么称呼自己。
这个时候被提了个醒儿,身为人母的许太太也忒没脸了。
咬唇忍羞,哭笑不得,哼哼唧唧的躲开许先生的视线,埋头在他胸口,却忍不住贴着喉结亲吻起来。
「说啊,想干嘛?」许博故意刨根问底,胳膊渐渐用力,搂得祁婧踮起脚尖儿。
「哼哼,人家……人家要嘛——」祁婧极少这样撒娇,声音里拉着粘丝,盈盈双眸里分不清是水还是火。
借着许博的拥揽,背过双臂,大衣「唰」的落在地板上。
「淘淘妈,宝宝都生了,你还要啊,要什么啊?」许博成心要把新任妈妈调戏个够,巧妙的躲闪着她湿漉漉的红唇。
祁婧急了,顾不上害羞,噘着嘴吊住老公的脖子,竟抬起一条长腿去盘他的腰。
「讨厌——啊~人家是许太太,人家都等了你六天了……你个坏蛋~」许博被猫叫似的埋怨勾得心尖儿一吊,胯下的家伙硬得像烧红的钻头,一提气,搂住祁婧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博并没有进卧室,而是去了客厅的沙发,一边走一边扒掉了祁婧的毛衣。
「好吧许太太,你想要啥?」祁婧利落的配合着,文胸被扯落的同时,大声的回答:「我要老公……要老公肏我!肏我……狠狠的肏我!」好像那两个字也能解渴,竟喊得上瘾,一遍一遍的强调,身子也跟着纠结交缠,快拧成了麻花儿。
许博在沙发前犹豫片刻,并末放落,而是转身走到茶几的一端。
那上面被李姐擦拭得光洁油亮,只摆了一套茶具,轻而易举的就被移到了下层。
祁婧赤裸着脊背的娇躯像嫩豆腐一样被放上了案头,光滑坚硬的木质漆面儿传来整片的凉意,让她挺胸舒腰,胸前一阵炫目的晃荡。
许博起身迅速解除了全身的束缚,拧腰松胯,骑在待宰羔羊身上。
胯下的许大将军刚贴上软乎乎的小肚子就被捉住了。
当然,许博也不吃亏,第一时间围住了两只大白兔。
她们更大也更圆熟饱满了,即便仰卧的姿势仍维持着美轮美奂的圆,界限清晰的浅褐色晕盘上,两颗橘粉蓓蕾只有花生米大小,勃挺昂扬,娇翘可爱。
「许太太,我要吃奶!」祁婧香息微顿,俏脸一板,春意朦胧中飞来一个白眼:「谁是许太太?我是淘淘妈,奶是淘淘的,不给你吃!」说着捉住许博的手腕,一副正义凛然的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