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走出山洞,所有的人都抬起頭來望他,乖乖自動排成兩排,為他把中間開出一條道來。
聞列:「……」
蕪和佐他們也出來了,見聞列和繆出來,立馬可憐巴巴地看過來,那眼神,活像一隻只被主人拋棄的大狗。
可惜聞列視而不見,繆作壁上觀,根本沒打算回應他們的目光。
離得近的隹甚至被繆踹了一腳,頗有點嫌他出來丟人現眼的意思,「回去!」
最魁禍首隹的腦袋一下就耷拉了下來,他不敢反駁他老大的決定,也不敢向大巫求助,只要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其餘幾個獸人見了,也灰溜溜的回去了。
還沒到一天,他們的硬氣就被自己吃了。
昨天晚上,大家都在跟大巫學字,只有他們,在各自的小洞裡面壁枯坐,聽著外面的熱鬧聲抓耳撓腮。
今早一起來,看見山洞裡布滿了大家的名字,就是沒有他們的,幾個獸人急得眼都紅了,再也顧不上大巫的命令,他們自作主張跑了出來,希望能求得大巫的原諒。
沒想到結果還是要回去。
「回來!」聞列叫道。
幾人大喜,飛快地轉過身跑回來,「大巫!」
聞列擺擺手,打發小狗一樣,「我們不在的時候,給我好好想想,到底錯哪了!回來我問,如果你們答不出來或者是打錯了,下次狩獵繼續面壁思過!」
QAQ
幾個獸人慾哭無淚。
要他們想哪裡錯了,還不如讓他們當即給那個小崽子跪下來來得痛快!
畢竟獸人們沒什麼三觀,跪天跪地跪獸神,無聊打架跪跪,在帳篷里和非獸人打架也跪跪,早就跪習慣了!
可是,讓他們想自己哪裡錯了,真是掐到他們的尾巴尖兒了。
幾人幾乎是絕望的跑回去了,跑得飛快,再也不敢一步幾回頭的看了,就怕大巫再想起什麼可怕的事情,讓他們去做。
其他獸人望著他們淒涼的背影,心裡同情了幾秒鐘,不由慶幸自己沒有惹事、沒有打架、沒有多嘴。
聞列沒再管那幾個,招手叫凃過來,「你會種草,一會兒出去的時候,別人負責狩獵,你就負責找找看有沒有能食用的草。我記得,荊刺花就可以在極寒中生長?」
凃還沒有從昨天的巨大驚喜中回過神來,昨夜輾轉一夜沒怎麼睡,這時候看上去亢奮又恍惚,他連連點頭,「對,荊刺花哪裡都可以長,但是並不是所有的荊刺花都會長那麼粗長的根,有的很小,有的沒有,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可以長到這麼大。」
凃兩指叉在胳膊上,對聞列比劃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