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現在這件事發生在他自己家裡,房間隔音效果很好那就算了,保管不用管雨辰說什麼自己就能先動手,可是在管雨辰這屋,連管劍書偶爾咳嗽的聲音都能聽到,他實在無法在管雨辰的父親眼皮底下幹這事兒。
況且只要一想到等明天管雨辰清醒過來,准能把自己害羞得翻臉不認人,多大的谷欠望都得壓下。
他用力揉了揉管雨辰的頭,哄他趕緊睡覺,說完自己先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管雨辰簡直晴天霹靂,要不是兩人貼得極近,布蘭登暴露了自己懷著同樣的小心思,他都快要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吸引力了。
第二天一早,鬱悶了一晚上的管雨辰並沒有像布蘭登想的那樣翻臉不認人,大概得不到的都是最渴望的,頂著晨伯伯起床,管雨辰一大早就覺得煩躁不已。
布蘭登取笑他不喝酒也醉了,被谷欠求不滿的管雨辰抓著揍了一頓,於是等倆爸爸送完天天上學後,布蘭登給管劍書發了條信息,說要帶管雨辰回公司商討一下接下來的活動,隨後便藉故將管雨辰載到了自己家,把昨天未完成的事情給做完。
管雨辰總算在清醒的時候完成了這項工作,大概是身體比記憶多了兩次經驗,完事後沒有任何不適,甚至還想再來一次。
但布蘭登不在這方面慣壞他,他有長遠的目標,想和管雨辰一直做到七十歲,要是他願意的話,再過兩三年他們還能考慮多要一個小孩,天天一個還是有點寂寞了,因此過早耗空自己的身體並不在他的計劃中。
不過兩人在沖澡的時候免不了又是一番乾柴烈火,結束後時間已經過了正午,兩人在家裡隨便煮了個麵條解決飢餓,布蘭登在樓下酒窖拿了瓶桃紅葡萄酒,剛把酒亮出來,管雨辰就敲響了警鐘。
難得一次在清醒時做了一次,管雨辰不想再斷片了,他一臉嫌棄地看著那瓶酒,滿臉寫著拒絕,「我不想斷片了,你別來荼毒我。」
布蘭登笑了笑道:「試試看吧,反正家裡就我們兩個,喝醉了也沒關係,我習慣了。」
被管雨辰瞪了一眼,布蘭登又說:「我會控制好你的酒量的,不讓你喝醉,之前不是說了要練習嗎,正好來練練。」
說完他把酒瓶亮給管雨辰,道:「你看,這是我們相識那一年我釀的酒,特意做來紀念的,只做了三百瓶,現在我手上只留了一百瓶了,真的不喝嗎?」
管雨辰被他說得很心動,但想起自己一杯倒,不,一口倒的酒量,咬牙狠心拒絕道:「反正又是你喜歡的那種澀澀的酒,我不喝,你別害我。」
布蘭登姿勢優雅地直接開了瓶,嘴角微微上揚著,將酒倒入酒杯里,火烈鳥般的桃紅色酒體在水晶杯中搖曳生姿,在桌面上折射出漂亮的粉紅波紋,葡萄的清香味在空氣中飄散著,讓管雨辰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布蘭登把那一杯葡萄酒放到自己那邊,又拿出一個乾淨的勺子將酒倒在勺子上,把勺子遞過去抵在了管雨辰嘴邊,勾了勾唇笑著說:「來,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