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靈淵在離開青州的時候就已經查到了蘇尉的家世,一直在七品官位上徘徊也是因為有人想討好蘇家,抹去了他的功勞。
知道蘇府一改常態突然送蘇尉客棧鋪子,夏侯靈淵略一深想便知道蘇家拉攏蘇尉的原因了,應該是哪位貴人給蘇府透了點消息,父皇因這次燕北貪污案,想要徹查戶部的事了。
那蘇溫的二兒子蘇茗文如今不正在戶部做著戶部員外郎嗎?還沒徹查就在他面前露了馬腳,真是不用他費功夫了。
事實上蘇府也是冤,打死他們也不會想到蘇家竟會和當朝七皇子有關係,且那關係還不一般,他們只是送了自家庶子一份薄禮,什麼話都沒說,哪能知道夏侯靈淵就能想到那麼多。
京城南城區一處不太熱鬧的地方,蘇家寶和夏侯靈淵並排走著,一人身後跟著一人,吳言與白堂。
因七皇子夏侯靈淵剛出宮建府不到一年,所以京城百姓幾乎很少見到那傳說中最得聖寵的七皇子,就算見到了,那也是遠遠的見著一長身玉立的背影,因賢碩王府的一切事宜都是由七皇子的侍衛蕭奕和管家代為解決,所以此番出來,夏侯靈淵只帶了同為四大侍衛的白堂。
逛了一圈,見那蘇府給的金飾鋪子和小客棧都冷清的很,蘇家寶心裡早有預料,進了裡面,發現裡面下人幾乎都遣散了,只留一個管事的等著蘇家寶去交接。
蘇家寶把地契拿與他們看,他們把點頭確認後,也背著包袱走了,一時間,兩間鋪子裡竟是一個人都沒有了。
著蘇家寶倒是不生氣,還省得他一個個辭退呢,但讓他不爽的是,這金飾店鋪里的金飾竟也一個沒有。
「害得我白高興一場,」蘇家寶癟著嘴,「這算什麼金飾鋪子?一丁點黃金也沒給我留。」
「哦,留了,門口那匾額上四個金光閃閃的大字怕是這店裡唯一的金子了。」蘇家寶話音剛落,就見剛剛背著包袱走了的管事又回來了,身後跟著兩個手拿長杆的下人。
那管事的超蘇家寶笑一笑,然後指揮著兩人把那掛著的匾額取下之後,又笑了笑然後走開了。
「......」
見蘇家寶那不想說話的樣子,夏侯靈淵安慰道:「這條街道幾年前繁華無比,但如今確是不同了,在這開金飾店好像有些不妥。」
蘇家寶當然知道不妥,只是覺得那蘇家當真是扣的厲害,既說了送給金鋪子怎麼能把金子全拿走呢?如今這讓他那制定好的計劃都用不上了。
蘇家寶手摸著下巴在店鋪里來回走著,思索要做什麼行當,夏侯靈淵卻以為他會是氣的不想說話了,夏淵上前揉了揉蘇家寶的頭道:「說起來,我這當哥哥的好像還欠蘇蘇一個禮物。」
蘇家寶聞言,立馬抬頭,大眼睛直直的看著夏侯靈淵,故作鎮定,「禮物什麼的其實我不是太在意,但是哥哥既然要給,那弟弟我也不忍撫了好意,弟弟在此先謝過了。」說著還行了不到位的拜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