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予爾康手,「別!」
夏草停下來,神情嚴肅的看著陸予。
陸予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夏草重新坐下來,擔憂道,「我知道您和王最近好像不怎麼說話了。」
陸予輕輕的嗯了一聲,含糊道,「我們在某個事上有些分歧,不過不是什麼大事,你別擔心,我的身體也不用擔心,很快就會好的,所以不用弄的大家都緊張了。」
陸予絕不可能把他和泰烈的私密事告訴別人,別說夏草還是個未婚的女孩子,當然,跟性別無關,主要就是這是他和泰烈的**,只能他們自己解決。
夏草體貼的不再多問,頓了一下才道,「巫,不管怎麼說,王真的很關心你,王只是有時候把什麼都愛藏在心裡不說……」
陸予埋頭喝粥,沒有再說話。
服用了熬的藥湯,陸予也沒有強撐著去工作,轉身去石屋躺著了。
陸予平躺在床上,一條胳膊搭在眼睛上,遮住陽光,好讓自己能入睡,可是他現在渾身都發熱,頭又痛,非常不舒服,根本無法好好遊戲。
半夢半醒之間,他聽見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沉穩的腳步聲停在他的床邊。
半晌,空氣中傳來一聲若有似無的嘆氣聲。
寬厚的大掌極柔和的觸碰了一下他的額頭,然後柔軟的觸感在腦門上一觸即逝。
陸予抿了抿唇,大腦漸漸清醒過來,但他沒有動,也沒有睜開眼。
站在他床邊的人終於開了口。
「抱歉。都是我的錯。」
「我說過,都聽你的。」
「我食言了,你如何懲罰我都可以。」
「但,照顧好自己。」
男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包含了濃濃的懊悔和心疼。
狀似睡著的陸予翻了一個身,悄悄翹起了嘴角,可能是板藍根藥水起了作用,他感覺自己好像沒那麼難受了,腦袋也不怎麼疼了,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陸予安安穩穩的放鬆了身體。
這時,腦中一個嘲諷的聲音響起。
[陸予啊陸予,你真夠可以的,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苦肉計都使出來了?明明知道夏草擔心你身體,就算不明說也會暗示,你還故意在那阻止,真是太有心機了!你可真矯情!]
……
陸予默默反駁。
他沒有。頭髮沒擦乾睡覺他會感冒這件事,只是他忘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