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想妥協,道歉認慫她都可以做到,可她唯獨不想再靠近令宇……
孫易點了點頭,等她往臥室去了,孫易趕緊吩咐人把那個乾等了一晚上的女人送走。
倒是夏芳菲過去的時候,她多少有些尷尬彆扭。
令宇剛受傷她就緊張的跑出去喊人了,之後她便一直在外面等著,她完全不知道見了他該說什麼。
她進到臥室的時候,他正半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她遲疑著給自己搬了把椅子的走過去。
把椅子放下後,她坐在椅子上。
隨後見他身上蓋的薄被被角要掉到床下了,她幫他整理了下。
隨後她抬起頭來,在她這麼做著的時候,他已經睜開眼睛的看她了。
沉默一秒,他問:「幹嘛過來?」
她知道放以前自己肯定會不管怎麼樣都認錯道歉痛哭流涕的求原諒了,畢竟人在屋檐下,怎麼想也不該跟他硬抗,可……意難平,心塞的受不了……
她想了下才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做,可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我都覺著噁心不能忍受……」
到這個時候她才看向他,她完全沒想過哭的,可被背叛屈辱的感覺讓她眼圈都紅了,她鼻音也跟著重了起來。
她忙低下頭的說:「我知道我把你胳膊弄折了不會有好果子吃,我不想求你原諒,我只想從現在開始可以不用再看到你。」
令宇安靜的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出個日期,原本想不帶感情的問她的,可不知道怎麼的口吻就是強硬不起來,看著她紅紅的眼圈,他的聲音不受控的緩了很多:「你沒什麼想對我解釋的嗎?」
夏芳菲便楞了下,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這日期有什麼特別的,令宇無奈的提醒她:「那晚你為什麼約我?」
她這才忽然的想起來了,趕緊哎了一聲,一臉詫異的看著他的說:「你是說我跟易先生表白的事情?」
她瞬時明白他今晚為什麼這麼不對勁了,她想了想的,忙為自己辯解著:「原來是為這件事啊,令宇,你為這事生氣我能理解,只是我並不覺著我做錯了啊?當時咱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對某人心動並沒有錯啊?」
她一臉坦然的:「包括我去城牆上的時候,我承認我中間對易先生還是有些心動,但是很快的我便發現我更喜歡你更在乎你,我立刻就跟你說了,而且也是從那一刻起我再沒想過易先生的任何事情,我不覺著在感情上,在你我的關係上我有什麼值得詬病的瑕疵啊!反倒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才是真的傷人!」
在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他什麼反應都沒有,表情看著有些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