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操的玩意,別的不干就喜歡咬人,這他媽哪個嚮導要是跟他在一起了不得被他活活咬死啊。
余歌摸了摸結痂的傷口,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嘴角正不受控制的上揚。
忽然,他聞到門外飄來的一陣烤肉的香氣,肚子裡的饞蟲頓時不安分的亂竄起來。
漬,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這味道……烤雞嗎?難得吃一次這麼好的,真是破天荒啊,有什麼喜事嗎?
余歌將上校收回體內,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隨後出門洗漱一番然後下樓。
「呦,余歌醒了?」
胖子從後院進來,笑著跟余歌打招呼。
余歌也微微笑著,剛想開口卻意識到自己帶著一身傷回來還昏睡了兩天,雖然沒說,但他們應該都猜到發生了什麼。可自己沒有想好怎麼跟他們解釋,也沒有做好徹底離開的準備,莫名尷尬和失落湧上心頭,化成了兩聲若有若無的回應,根本是在敷衍罷了。
「你可真能睡,這一覺都睡了兩天了。霍克說你要是再不醒的話就把你綁在床上,然後坐在你面前吃烤雞,活活饞死你。」
「呵呵,是嗎……」
如果換做往常,余歌肯定暴跳如雷把霍克一頓猛噴,順著他祖宗十八代一路問候下去,可現在余歌只覺得心裡發酸,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們三個。
雖稱不上朝昔相伴,但十幾年的相處余歌怎麼能狠心割捨,他們已經成了自己的家人,憨厚的胖子、混球的伊森、還有那個為老不尊的臭霍克……
胖子沒有說多餘的話,只是一如往常的招呼著:「余歌,洗了臉嗎?沒洗的話動作快點,烤雞還有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晚到一會兒啊雞骨頭都得被他們倆生咽了。」
「恩恩,我知道了,」余歌應著,對著酒館四周環視一圈,「霍克和伊森呢?」
「霍克出去了,說是去買酒,伊森守在烤架旁趕都趕不走,對了,我得趕緊回去,再耽誤一會兒估計那小子就該忍不住生啃了。」
胖子從裡屋拿了些調料,急忙跑回了後院。
余歌忽然覺得鬆了口氣,跟他們相處的時間不多了,至少在坦白一切之前,好好享受這最後一段時光吧。
余歌有些惆悵的嘆了口氣,他回到車庫從車上翻出了背包,然後回到房間鎖上了門。
昨晚跟1029交談過後,余歌心中還是有幾個問題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