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袁檸說,「軍方廢棄了當年的實驗室,你父親的資料如果還有存檔也一定被軍方封存處理,我的權限怕是不夠。而且……」
袁檸看著余歌直言:「如果不是你,我之前從未聽過一位叫余念的博士。不論是拮抗劑還是輔助藥物的研究部門,估計大家都不知道你父親的存在。」
「這樣啊……」
余歌失望的應著,手裡緊握著陳舊的筆記本,1029坐在余歌身旁,輕輕摟著他的肩。
「余念博士的筆記本中有提到後續的研究情況嗎?」
「有,但是不順利,」1029說,「四個月後,伯父在筆記本里提到研究並不順利,附屬的高牆要塞也出了問題。」
「伯父?」袁檸挑著眉,別有深意的瞅著1029,「這改口改得可真親切啊,我能問問你對他有什麼暱稱嗎?」
「暱稱是什麼?」1029認真的問。
「去,你別聽她的,她是存心跟我們槓上了。」
「什麼叫槓上了,我這是在教他,」袁檸按著余歌慌張亂揮的胳膊,一臉姨母笑,「暱稱嘛,就是愛稱,就是你結合時從心底呼喊對方念出來的名字。」
「我就喊他余歌。」
「那他在喊什麼?」袁檸問。
「有時候喊輕點,有時候喊用力……」
「啊,你給我閉嘴啊!」
1029看了看一臉奸笑的袁檸,又看了看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余歌,頓時明白了什麼,紅著臉閉了嘴。
「哈哈哈,看來你們正事辦的也很認真嘛。」
余歌拉著羞紅的臉,筆記本一合起身就走:「哼,走了,回去了。」
「誒誒,別別別,跟你開玩笑的嘛,」袁檸急忙拉住人,賠笑著說道,「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說正事,說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