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得好,不愧是參謀長的心腹小隊。」
袁檸誇了兩人一番,隨後急忙打開便攜終端,連上後開始內部解析。
霍克從床上下來,拍了拍克勞斯的肩,看著他和凌香尚未困惑的表情說道:「我知道這些事有些駭人聽聞,你們可能一時半會兒也接受不了要與都城作對的事實,如果你們不願意的話……」
「參謀長的命令就是讓我和凌香聽從你的指揮,而且比起盲目的遵從,我們也有自己的判斷力,即便只是暫時的,我們也願意聽從指揮。」
霍克點了點頭,轉眼看著凌香。
「別看我,我只聽我們隊長的。」凌香偏過頭冷冷的說道。
霍克心領神會的笑笑,穿上老舊的皮夾克問道:「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
「都城現在全面戒嚴,裡面的居民生活照舊,但隱隱能察覺到出了什麼事。軍方和富人區所屬的地界都有哨兵嚴密守衛,我們沒敢貿然行動,只能在外圍徘徊。不過凌香用精神體悄悄潛伏進去了,具體情況還是她說吧。」
凌香一板一眼的答應著,隨後說道:「我讓精神體通過地下排水系統進入了富人區的地界,富豪們的親屬家眷包括傭人都被軟禁,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繫。軍區那邊更為嚴密,所有哨兵都帶著那副奇怪的眼鏡,教職工和學員們一律在各自住所中待命,士官以上的普通軍人一個都沒看見。」
霍克聽聞,不由的冷笑一聲:「這個叫亞倫的是個狠角色,除了宴會上出席的人以外還同時襲擊了富人區和軍營嗎……」
霍克看了眼埋頭忙碌的袁檸和搭把手的南飛,示意克勞斯兩人先去休息,自己走到她身旁坐下:「怎麼樣,內部結構分析出來……」
「噓,等等。」
袁檸小聲示意,就看她前額冒著豆大的汗珠,全神貫注的用一隻小鑷子輕輕取出裡面的一個微小晶片,南飛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直到晶片取出來了他才敢呼吸,可臉已經憋得通紅。
袁檸把手中的工具放下,擦了把汗,回頭看著霍克:「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霍克緊盯著那塊被袁檸取出來的晶片,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這是這副眼鏡里核心系統,」袁檸緩了口氣,喝了口水說道,「它通過源源不斷的釋放生物電流脈衝信號模擬嚮導對哨兵的精神舒緩功能,可實際上只是麻痹精神感官,讓大腦接收錯誤的信號誤以為有舒緩功能,直白的說更像是一種洗腦裝置。我猜亞倫通過這個讓哨兵們聽令與他,再加上軍方高層和都城中有權有勢的大佬都已經身首異處,實際的控制權恐怕已經掌握在他手中了。」
「啊?那,那這還玩個屁啊,他都一手遮天了,我們幾個去找他不等於送死。雞蛋碰石頭都還能聽到個響,換我們可就響都聽不到,不如趁早滾蛋算了。」
霍克白了南飛一眼,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你小子說什麼喪氣話,以往機靈勁兒去哪了?」
南飛委屈的摸著腦袋:「大哥,不是我說喪氣話,我的機靈勁兒是對人的,那傢伙現在就是個魔鬼,我在機靈也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