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檸黑著臉把他嘴裡的雪茄搶走滅了,霍克一臉懵逼看著袁檸,好一會兒才撓了撓頭,可兩手都不方便只能坐低身子靠在牆上蹭了蹭。
「姐姐,我可是為了救你,不能這麼忘恩負義。」
「我也是為了救你,再抽下去你手上的傷還沒好就得先死於肺癌。」
袁檸二話不說把滅了的雪茄又扔進了垃圾桶,忽視霍克不停的咂嘴對克勞斯和凌香說道:「你們就先去外面幫幫忙吧,都城現在的兵力前所未有的弱,剩下的都是些新兵和資歷尚淺的士兵,你們幫忙整合一下,等參謀長一行到了就行。」
「好,我們這就去。」
克勞斯和凌香領命出了亞倫的實驗室,沒過一會兒大門又開了,南飛吵吵囔囔的推著一輛推車進門。
「來來來,有病的吃藥沒病的吃飯,先到先得過期不候啊。」
「南飛,辛苦你了。」
「沒事,別跟我客氣,」南飛傻傻的笑著,「我也沒什麼別的事可干,只能做點後勤工作。」
「對,你比較適合干後勤,衝鋒陷陣的事還是交給man一點的人去做吧。」亞倫忙碌著還不忘吐槽。
「嘿,我你媽的,這傢伙太欠了!」
袁檸笑笑,從推車上拿了些食物又跟南飛道了謝,徑直走到亞倫身邊。
南飛憋著火,把餐車推到霍克面前,又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旁:「大哥,那傢伙兒真的能信得過嗎?你為什麼心甘情願的把自己的血給他做研究?萬一他整點么蛾子,我們會不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要存心害人用得著等這麼久嗎?」霍克咬著吸管,只能可憐巴巴的喝著肉湯,「余念既然那麼信任他,或許他本性不壞,只是長歪了而已。」
「他哪是長歪了,他明明就是歪著長的,你看看他那張皮笑肉不笑的臉,一看就是大奸大惡的貨色,不如一槍崩了他,也算是給那些枉死的人報仇了。」
亞倫聽著南飛的壞話,無意爭辯,只是忍不住勾著嘴角發笑。
「他說了什麼好笑的事嗎?」袁檸把兩個罐頭一包麵包和一瓶水放在亞倫手邊,冷冷的盯著他文檔上編寫的東西。
「謝謝,」亞倫紳士的跟袁檸道了謝,隨後離開了研究台活動了一下手腳,「我知道我罪大惡極,但那些人也並非枉死,我從很早就開始惦記他們的小命了。」
「很早?有多早?」袁檸皺著眉問道。
「恩,從我揭開余念老師的密碼開始,」亞倫打開水喝了一口,接著打開了全息終端將一份文件亮在袁檸眼前,「這兩張圖,眼熟嗎?」
「這是喪屍的細胞和哨兵的細胞,你給我看這個做什麼?」
亞倫換了一組圖片:「那這兩幅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