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開手,被制約的沈亦楓終於得到自由。
「原來被親耳朵是這種感覺啊,我以後不會隨便親了。」他吐了吐舌頭,俏皮一笑。
「沒事。」顧煬循盯著窗外看了一會兒,努力平復殘餘的渴望。
獸人骨子裡就有一種霸道的占有欲,顧煬循也是如此。
沈亦楓要是再這樣不知死活撩撥顧煬循,遲早有一天會被——
到時候哭的嗓子都啞了也是自作自受。
「嗯?」沈亦楓疑惑歪,跟小白虎在一起呆久了,他很多動作跟小傢伙有著很大程度的相似。
「別人不能碰,你可以親。」顧煬循紅著臉,小聲說道。
聽到這話,被特殊對待的小雌性瞬間高興了起來,他貼近顧煬循,全身洋溢著喜悅的氣息,「真的嗎?真的隨便我怎麼樣都沒事?」
「嗯。」顧煬循想也不想回答道。
他看沈亦楓的目光特別專注,仿佛天地間只有這一個人能夠牽動他的心神。
每次被顧煬循注視著,沈亦楓都有一種被寵愛著的感覺,全身上下都暖烘烘的,特別舒服,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阿循,我要愛死你了!」沈亦楓撲到顧煬循身上,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下,「你怎麼這麼好!」
好到他想牢牢抓住,不讓任何人搶走這份特殊。
遇到顧煬循之前,沈亦楓從未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人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裡。
那些不幸的經歷磨平了他的稜角,為了生活下去,他不得不變得圓滑而世故,很少跟人起衝突。
認識他的人沒有幾個說他不好的。
剛到顧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做的。
認真照顧小白虎,用廚藝和異能博得顧家人的歡心,溫柔又仔細,恨不得將「聖母」兩個字刻在腦門上。
但是顧煬循耐心地用他的方式讓自己一點點卸下偽裝,變得不那麼懂事,小脾氣也一點一點冒頭,最後被寵成現在這個樣子。
他不是不會任性,只是沒有任性的資本。
他不是不怕疼,只是就算疼哭了也沒有人理會。
但是現在有了。
顧煬循環住沈亦楓的腰,防止他亂動摔到地上,嘴角卻是一點一點,牽了起來。
「阿循,你尾巴能不能也變出來?」得到縱容,沈亦楓忍不住想要更多。
「可以。」顧煬循點點頭,心念一動,尾巴從褲子那裡鑽了出來,然後乖巧遞到沈亦楓面前。
看著這條黑白相間的毛絨絨長尾巴,沈亦楓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抓著摸了好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