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如果是芋頭和土豆，可以大看在我們有過合作的份上量賣給你，但龍眼果我們不對外售賣。」
「那個是看在我們有過合作過的份上，送給你的禮物，怎麼，還不夠你一個人使用嗎？」
屁！脅迫算哪門子的合作！
孫皓氣的牙痒痒，他總算看出來了，這人之前送自己的果子就是有目的，也不再打太極：「我的老闆對你的水果很是感興趣，想要從你手中買。」
「是你老闆要呀，那你早說呀......」葉究假裝沉吟了一下，心裡其實樂開了花——
「那我就賣你一個面子，我這裡還有少量剩餘，你什麼時候過來拿，至於價格都是統一價，不會坑你的。」
孫皓鬆了一口氣，對方總算是鬆口了，他正要說價格無所謂，又聽葉究那頭壓低了聲音——
「你究竟是為你自己，還是為你老闆呢？」
什麼意思？孫皓一愣，緊接著就陷入了沉思。
他這幾天其實過得十分不好，視頻播出以後，他的光腦差點被打爆，還被團長臭罵了一頓，丟了整個團的臉，緊接著他私下接活的事情被發現，沒收了身上所有的東西以後就被關了禁閉。
本以為會很久，結果他一周就被放了出來，團長對他的態度也來了一個大拐彎，不禁撤銷了對他的處罰，而且語氣莫名和藹。
混了這麼多年的他幾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團長桌上故意擺放給他看的，原本是葉究給他的龍眼果。
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
......
孫皓心裡轉過了幾百個念頭，心裡隱隱意識到了什麼，心裡有些乾澀：「有什麼區別？」
葉究笑了笑，反而提起了另一個不相干的話題：「你當晚走的時候，是不是給施銘打電話了？他應該跟你說了什麼吧。」
「一點點......」孫皓咽了一口唾沫，心裡的念頭更清晰了一點。
「你是說......」
「噓...你是聰明人，點到為止就行。」
「.......」
葉究在話筒那邊輕輕說了什麼，孫皓的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
「你說得是真的？」
「那你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見面再說。」說完葉究就掛了電話。
然後悄悄朝著葉月比了個「V」。
從施銘說過他曾經和孫皓有過合作的時候，葉究就開始有些在意了，一個專做情報打聽的和奴隸販子能有什麼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