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就行了,”龍再雪有些疲憊地說:“聽話。”
一股和煦的力量被注入,疼痛緩解,江與暮緊皺的眉頭不由得舒展開來,她惦記著局勢的發展,也只能等醒來後聽零零說了……
江與暮恢復意識時,感覺到一絲絲暖流在身體裡遊走,耳邊隱約能聽到一個男孩子抽泣的聲音。
這是商爵在哭呢??江與暮驚訝不已,睜開沉重的眼皮。
“嗚嗚嗚……”哭哭啼啼的是一個白白淨淨的青年,二十歲出頭的模樣,他看到江與暮睜開眼之後,哭得更委屈了,對她說:“我的治癒系能量只剩這麼一點了!”
說完,還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劃出一個黃豆粒大小的空隙。
“我的能量太弱了,再雪姐姐受了皮外傷都不能為她治療,只能留到危急關頭用,這下可好,全用你身上了!”青年臉龐白淨、眼眶通紅,看起來和只小兔子似的。
“哎……你總算醒了。”零零的聲音聽起來滄桑了幾分,嘆氣道:“他哭的我腦殼疼。”
“商爵那小沒良心的呢?又沒影兒了。”江與暮哼哼著跟零零說。
“他現在和顧望在一起,世界線和指揮長會議都沒有變動。”零零說:“一區指揮長龍再雪,傻叉二區指揮長龐釗,□□三區指揮長顧望,三個大佬互相掣肘。”
“行吧……”江與暮又問:“那我身邊這個小哭包呢?”
“我大概分析了一下,他和你一樣屬於“家眷”的範疇。”零零說。
江與暮不知道從哪兒開始吐槽這句話,微笑著對小哭包打招呼:“你好呀。”
小哭包不願意理她,哭著跑出去了。
江與暮:“……”
行吧,江與暮閉上眼睛,身上致命的傷口已經修復,但要讓身體機能恢復如初,還需要繼續用異能治癒,她靜下心來發動異能,希望自己能快些好起來。
就這樣度過一個白天,太陽完全落山以後,商爵才回到江與暮身邊。
商爵臉色不太好,蒼白而疲憊,眼神中帶著化不開的哀愁。
“真是我見猶憐啊。”江與暮對零零感嘆道,如果條件允許,她還想吹一聲口哨:“這是我的人了。”
“今天三個指揮長互相交了底,廣義上的,不算真誠。顧望的實驗室肯定是藏不住的。”零零說:“喪屍基因改造、異能者基因剝奪、異能促進劑,這些實驗的成品、半成品,需要和龍再雪他們共享。商爵知道這些信息後,心情一直有些低落,因為他哥的實驗真的很反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