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顏的神情有一瞬間僵硬,隨即又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笑容,他把江與暮翻過身,俯身壓在床上,狠狠咬住了她頸後的腺體。
“啊!”江與暮忍不住哭喊出聲,微弱地絕望地掙扎,太疼了……脆弱的腺體被刺破,鈴蘭花的香味瀰漫在空氣里,緊接著被辛辣的菸草味污染、侵占。
alpha霸道的信息素隨著血液迅速掠奪、壓迫著omega不堪重負的神經,江與暮被這種撕扯感帶來的疼痛激得近乎昏厥。
意識逐漸飄散時,她感覺到宗顏溫柔地親吻她的耳畔,在她耳邊輕聲說:“你是我和凜陶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羈絆,怎麼能離開我身邊呢……”
第二天醒來時,江與暮的眼睛乾澀著竟流不出淚水。她趴在床上,把自己深深地埋在被子裡。
零零明顯欲言又止,輕聲說:“對不起。”
江與暮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宗顏推門而入,他看起來心情不錯,把江與暮抱起來餵給她水喝。
腳踝上重新戴上了鎖鏈,銀色的鏈條華麗精緻。
宗顏摸著江與暮哭到紅腫的眼眶,動作輕柔,他像逗弄寵物一樣問:“還跑嗎?”
和預料中一樣沒有得到回應,宗顏笑了笑,含著她的耳垂說:“給我生個孩子吧。”
江與暮幾乎要崩潰一般捂住自己的耳朵,喉嚨間發出嘶啞而絕望的悲鳴。
宗顏不甚在意地把人扔回了床上,把身上的西裝重新整理到筆挺,聲音冰冷:“你是我的omega,希望你永遠記住這一點。”
宗顏走後,江與暮平躺在床上,收起崩潰絕望的神情,顯得愈發淡漠。她問零零:“雲舟現在的實力還無法和整個主城對抗吧?”
“不能。”零零說。
“他現在的異能只是自然界中的火,絕對不夠燃盡主城的涅槃之火的程度。”江與暮的神色疲憊而倦怠,仿佛喃喃自語般:“怎麼才能讓他進化呢。”
問完她又自問自答,低聲說:“進化的關鍵肯定在我身上啊。”
零零沉默了很多,幾乎不接話了。
中午的時候,謝清漪來了。不過一天的功夫她就憔悴了不少,她給江與暮端來午飯,說:“宗先生讓我看著你吃完。”
江與暮環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聞言神情恍惚地抬起頭,還沒開口,眼淚就流下來。
謝清漪是女alpha,對弱勢的omega有天然的同情,她看到江與暮的模樣,不由得嘆氣,卻也無可奈何:“宗顏心思縝密,他的掌控力大到可怕的地步。我放你走的事很快就暴露了,如果不是有謝家長女的身份,我已經被他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