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與暮巨冤,心想我反抗什麼了啊!
楓隱伸出另一隻手,輕輕覆蓋在江與暮的眼睛上,動作輕柔的仿佛兩隻手不是同一個主人。他又問:“知道你馭獸的本領,看不見也能指揮嗎?”
視線中一片漆黑,殘存的氧氣幾乎要耗盡,江與暮覺得自己快被楓隱掐死了,但他一點放手的打算都沒有。掙扎一點點微弱下去,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流淌下來,打濕了楓隱的手掌,四周逐漸安靜。
楓隱手指一松,輕描淡寫地任江與暮癱軟在地上。江與暮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勉強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同樣氣息奄奄的小金。
楓隱似乎滿意了,看著面前的戰果,總結道:“原來看不到就不能發揮本領了啊。”
說著,他好像發現了有趣的事,他拽住江與暮的頭髮,強迫她仰起頭看自己,哼笑著說:“這次只是把你的眼睛捂住,下次不如直接挖掉吧。”
江與暮的眼前一陣陣發黑,她任由楓隱拖著上了樓,走進臥室時,江與暮突然意識到楓隱的未婚妻還在那兒呢。
完了,這次真要挨揍了。江與暮想。
然而楓隱經過他“未婚妻”時,只是略一停頓,他冷笑一聲,把江與暮丟在一邊,饒有趣味地打量起這件“作品”。
容熔跟在後面,看清人偶的模樣後,幾乎暴怒,上來就要動手。
楓隱這次沒留情,反手一抬,狠狠打了容熔一巴掌,語氣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說過了,不能打女孩子。”
饒是江與暮身經百戰,也快被楓隱這種反覆無常的變態嚇哭了,她跟零零說:“他剛才差點兒掐死我!”
零零別的本事沒有,就會安慰人了,它聲音軟萌軟萌的:“別怕,楓隱看起來不會殺你,你對他還有用處,這是我們的轉機!”
“可是……”容熔被打了一巴掌,果然不敢再接近江與暮,但他憤恨地指著那人偶,哽咽著說:“這個惡毒的女人殺了沉碧,還、還把她弄成了這樣!”
楓隱無奈地笑了笑,說:“為了整個末世,捨棄一個女人又算什麼呢。”
容熔憐惜地說:“可那是你的未婚妻啊……”
楓隱不甚在意地搖了搖頭,沉聲說:“我連自己都可以捨棄。”
容熔擦乾眼淚,語氣鏗鏘有力:“我錯了,老大,您的境界就是跟我們不一樣。”
江與暮:“……”
楓隱勾起嘴角,擺手說:“都出去吧,我和昭歌談談。”
容熔示意手下帶走老大的前未婚妻,跟著退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