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跟嚴邵天約定了到太陽之城最好的酒館見面,他跟人打聽到哪個是最好的酒館之後,很快便找到了地點,在喧鬧的客人中找一圈,嚴邵天正在一個角落裡跟駱冰對飲。
見到老朋友,他鬱悶的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猶如一隻輕盈的燕子般從人群中穿梭了過去。
「昊昊!冰冰!我來了!」這一次他沒有搞行為藝術,駱冰看到他很是欣慰,他還真怕這二貨頂著一張喪屍臉進來被大家追著打。
嚴邵天和駱冰轉頭看著他,一模一樣的面癱臉讓單火熱的心一抖,駱冰也就算了,從出現到現在一直這幅樣子,但是嚴邵天……
駱冰拉開旁邊的椅子,「坐。」
他在凳子上坐下,有些驚異地望著嚴邵天:「昊昊,你怎麼又變回這德行了?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這樣,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就像被人扒了麟似的。」
扒了麟是什麼鬼?駱冰死魚眼望著他,然後他想起來,似乎靈族嚴邵天的眼角是有鱗片的?
「第一,我不是魚,第二,這叫成熟穩重,不叫苦大仇深。」嚴邵天將酒盞推給單。
單不置可否,看看兩人再看了看他們身邊,臉上突然出現一個小心翼翼的小期待的表情,「望虞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駱冰跟嚴邵天對視一眼,這傢伙還真是不死心啊。
「既然決定放開了,就徹底一些。」
「我不是習慣了嗎?」單委屈地嘀咕一句,拿起酒瓶給自己倒了一盞,順便將嚴邵天和駱冰的杯子填滿。
這只是微含酒精的果酒,花果山出品,孫榮榮親手製作。駱冰喝過一次,這東西跟飲料差不多,他完全不用擔心自己一杯倒,喝得很是豪放,單更豪放。
「我已經見過那傢伙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弗提亞。」單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嘴裡也沒有喝出什麼味道,看樣子很是為了弗提亞的挑釁憤憤不平。
「他究竟是什麼人?」嚴邵天再給他倒一杯。
他繼續一飲而盡,「他是最早的靈族。」
「你們可能沒有聽說過,其實海洋靈族是後出現的,先出現的是高山靈族。在你我出生之前,很長時間西洲大陸都是高山靈族把持著,直到海洋五老出世。」
「具體發生了什麼誰都不清楚,只聽說高山靈族太過狂妄惹惱了世界之主,世界之主降下五老來懲罰他們。五老直接進入高山靈族的宮殿,將四王封入石柱砌入王宮的柱子作為懲罰,其他族人則被鎮壓在宮殿之下的聖山迷谷,只有跟海洋靈族簽訂了契約才能夠走出迷谷。」
單說:「這些東西,我也是最近才從大祭司口中聽到。很多在我之後的新生靈族跟我一樣不知道這些過往,他們只以為高山靈族是新出現的靈族,因為他們在藝術上的超高造詣,對他們還十分尊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