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段時間把除夕看好就行了。
有他在,沒有人可以傷害除夕。
加文清楚,其他人卻並不清楚。
文禮湊過來,瞪大了眼:「怎麼可能是發燒?!發燒哪有突然就倒下的。你學的什麼醫術?我看你怕不是個獸醫!」
……從某種意義上講,文禮居然是對的!
「主席是不是什麼暗傷發作了?」朱卻在一邊撓了撓腦殼,詢問。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四隻鹹豬手就湊了過來。
加文抱著除夕後退了半步,「幹什麼?」
「檢查啊!不看看哪知道出什麼毛病了?!」文禮怒了。
三個人在原地對峙了起來。
看在這倆人是擔心除夕的份上,加文妥協了。
於是,加文就眼睜睜的看著,兩隻鹹豬手湊了過來,一個探頭,一個摸脖子;隔了一會換成了搭手腕和掐人中……
甚至,因為沒有發現什麼毛病,文禮的手差點要從衣服領子裡探進去往背後摸!
在發現文禮的意圖的時候,加文在瞬間就炸了,他一把伸出手擋下了文禮的手臂。
猝不及防,文禮聽見了自己手指關節發出了被鐵塊砸到一樣的脆響。
文禮一臉莫名其妙的收回了手,他皺起了眉詢問:「你幹什麼?」
「夠了。我說沒問題就是沒問題。」
加文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唰」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冷著一張臉,抱起除夕就開始往自己的臨時帳篷走。
還在原地的兩個人愣住了,片刻後,文禮站了起來,邁著步子大步流星地跟了上去——
「你這人好不講道理!不要以為主席喜歡你你就可以恃寵而驕!我告訴你加文我不吃你這一套,現在是危急時刻不能馬虎!」文禮氣的臉都紅了,「這是我們學校的年級主席,要照顧也是我來照顧……」
話還沒說完,文禮掀開了帘子,還沒進帳篷,迎面就是加文乾淨利落的一腳。
這一腳踹的是肚子。根據加文的推算,大概是一個會有點疼但是不至於留下暗傷的力道。
「嗷——」
文禮被一腳踹了三米遠,一直到撞上了背後的大樹才停了下來。
草?!
樹幹被撞的晃了晃,有些枯黃的樹葉打著旋掉落了下來。
帘子在文禮面前輕飄飄的落下的。
從他掀開帘子,到被踹開,累計不過一秒。
坐在樹下的文禮揉著自己的肚皮,滿眼都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