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灑的手往上一翻,攻擊力帶上了殺氣。風中凝結出凌厲的風刃,像小刀一樣朝前方飛去。
這樣力度的群攻,無法割裂對方的防護服,但打在身上的鈍痛感覺,無疑不好受。
“你利用他,討好他,努力博取他的同情,借著他的好意從他身上拿了不少好處。”葉灑說,“他帶著你打了兩屆聯賽,如果不是他,你大二的時候根本進不了決賽,更見不到你父親。”
傅松英還想再說話,可剛一張嘴,喉嚨里就嗆進了一口風,讓他無法出聲。
見葉灑還在不停敘述,似是要在聯賽鏡頭的前面讓他顏面盡失。傅松英惱羞成怒,只想讓他閉嘴,橫過刀身,朝著他所站的位置重砍去一刀。
他的這把刀雖然不是絕品,卻也已經是天工級別,普通人一輩子都摸不到的武器。
單比攻擊的話,未必會比葉灑的栽葉差。
看見殺氣縱橫飛來,葉灑眉毛都沒皺,他直接收起扇子,用側面的扇骨去迎擊對方的刀氣。
單薄的骨架在刀氣攻擊下發生了彎曲,葉灑兩手穩住扇子,調整角度,將其向上頂去。
刀氣順著扇骨往上飛,兩者摩擦出一道微弱的白光,而後深深嵌入他身後的樹幹,斬入有一指長。可見他是動了殺心。
這樣正好。
葉灑重新揮開扇面。
畢竟是絕品武器,它的材質可不是那麼輕鬆就能損壞的。
“傅柏青。”葉灑繼續說,“他帶著你打進了決賽,覺得和你有緣分,還為你造勢,給你介紹合作的機會,帶著你訓練。”
“閉嘴!”傅松英睜開眼,眼白中密布著紅血絲:“你到底想說什麼?他幫過我,然後呢?我就要一輩子不如他嗎?”
葉灑:“決賽的時候,他和你一起搭檔完成任務,為了照顧你,他選擇了危險的工作,替你探敵,讓你為他掩護。結果你不僅因為失誤驚動了對方,還晚了一步救援……”
“我救他了,只是沒來得及!考試的時候什麼危險都有可能,你沒在我的處境,你憑什麼冤枉我?”傅松英吼道,“你不要想含血噴人!”
空中刀氣亂飛,傅松英已經徹底瘋狂。他恨不得讓葉灑葬身此地,揮舞著刀大範圍地橫掃。
葉灑一面後撤,一面橫過扇子,當做盾牌使用。
在傅松英的斬擊下紛紛倒塌的樹木,恰好替他擋去了不少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