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英判得不冤。原來是想偷絕品武器。”
“他是個狼人啊。誰幹的這次賺發了,十八代的遺產都有了。不知道傅松英能分到多少。”
“可是偷了載葉,會用的人也很少吧?”
“載葉就是葉灑,葉灑就是載葉。我一直這麼覺得的。”
他們是主動壓著嗓子討論,無奈葉灑聽力發達。
葉灑的手在屏幕上方頓住,額頭青筋暴起,朝著說話的幾人瞪了過去。
幾人立馬噤聲,腳步匆匆地往外退去。
葉灑看著屏幕上寫著的“收購各種頂級礦石”,心中還是一陣難以消去的煩躁。想到會有一把新的武器,他沒有感到欣慰,沒有感到快樂,而是無比的憋悶。這昭示著他放棄了自己的兵器,甚至一點掙扎也沒有做過的現實。
那是如此的屈辱和不平。
葉灑閉上眼睛,靜靜站在機器的前面。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剛才幾人的話。
他們說得沒錯。載葉就是他,他就是載葉,這麼多年來,他們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在所有認識他的人眼中,二者就是密不可分的。
沒有人能想像他缺失了載葉的畫面,他也不能。
時間過得越久,心中的得失感便越發強烈。載葉對他來說,早已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把兵器,是他的自尊,他的寄託。
他今天可以放棄載葉,什麼時候會放棄自己?
年幼毫無反抗能力的時候,他選擇了被動的逃避。如今二十幾年過去了,他還是要面對相同的結局?
葉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無從解釋的意氣,或者也可以說是熱血上頭。他刪掉了前面填寫的所有信息,選擇重新輸入。
賞金任務。
任務要求:保密。
任務難度:極具危險性。
任務完成預計所需時長:不定。
招納數量:三人以上。需經過僱主考核。
葉灑在酬勞選項的前面卡住了。
他清算了一下自己的資產,不算少,但做賞金獵人這一行,收入高同時花銷也高。葉灑已經很克制了,但是稀有能源的消耗、高級防護服的補充、證件申請經營人脈打通關節等等,都是需要大額消費的地方。
他的存款對普通人來講是無可想像的豐厚,但相較於要買斷一大批高手的性命來說,沒有那麼高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