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你說的小別勝新婚,我們當初可是一個月。」
簡秋然:「……」
「別生氣,我開玩笑的。」男人將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請假是因為後天皇帝陛下開宴會,我必須到場,你也跟著我去。」
像這種能宣誓主權,告訴所有人青年屬於自己的宴會,男人像來不會放過機會。
簡秋然習慣他的霸道,又對他開玩笑那句話表示懷疑:「那我今天不泡營養倉了。」
男人也沒有強求,好笑道:「好,不泡就不泡,我給你按摩。」
簡秋然瞬間放鬆大半。一般來說,男人在床事上雖然牲口,但是只要他太累,對方也不會過渡索取,還算體貼。
所以,當兩人窩在沙發上看光屏時,面對男人的動手動腳他也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男人將青年攏在懷裡,最喜歡埋首在他脖頸間輕輕啃噬,將還未消除的痕跡再次覆上新痕、又或者對耳垂抱有極大興趣,揉捏輕咬樂此不疲。
簡秋然感受著他某處明顯的變化,忍了又忍,還是一腳將人踹到沙發另一側。
男人輕輕揉他的腳:「有沒有踹疼?」
簡秋然:「沒有。」
他想將腳收回來,男人卻微微施力,握著他的腳踝沒有鬆開,甚至輕輕抬高在腳背落下一吻。
浴袍下擺隨著動作散開,真空的景色一進入眼裡就讓男人的眼眸瞬間暗沉。
簡秋然立刻踹開他,默默將浴袍攏好。
男人沉默片刻,聲音克制又認真道:「然然,去泡一會吧。」
簡秋然:「……」
最終他還是沒能逃過下不了床的慘狀。
分別三個月,男人就好像患了皮膚饑渴症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粘著他,粘著粘著就容易發生某檔子事,然後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兩人直到宴會那天才開始收斂,穿著馬林送來的禮服,趕往宴會地點。
抵達時皇帝陛下還沒來,放眼望去都是穿著精緻禮服的貴族和女眷,他們在悠揚的音樂中輕聲交談,有的微笑,有的舉杯示意,奢華的場景布置將整個會場襯的紙醉金迷,繁華而熱鬧。
第一軍團上將本就是實權在手的重臣,是無數人想巴結的想攀附的高枝,其中最快速最有效的就是聯姻。
就簡秋然看的這一會,已經有不下十人明面上是打招呼,其實是展示女兒,希望能讓上將大人垂憐,又怕被拒絕的太慘不敢挑明。
暗搓搓的試探就好像蒼蠅飛在腦袋邊上,沒有實質性傷害卻也煩人。
男人臉色逐漸難看,冷棕色的眼眸一掃,直接用精神力嚇暈向自己拋媚眼或含羞帶怯的女眷,連續倒了三個後,果然沒有人往前湊了。
簡秋然忍不住勾唇,對於男人簡單粗暴的處理方式非常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