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勒也沉默了,好久才道:「我對皇室也不是很了解,不過皇室的雄子身份很尷尬,比如我前長官林凱的雄主,就是方南,他也是皇室雄子,皇室雄子不受雄協保護,別的勢力也不怎麼粘惹皇室的雄蟲,所以基本是不會有什麼勢力給雄父出頭的……而當初跟著雄父的部下,後面也被打壓了。
加上雄父死的又不清不楚,有三顆行星給他陪葬了,根本查不清楚當時發生了什麼。」
……
當然,言休這麼多年以來,是查清楚了這些的,但他不會急著輕舉妄動,畢竟這些證據一出,那就是要把現在皇位上那位趕下來的架勢。
而儘管帝國各大勢力不怎麼把皇室放在眼裡,但皇室這麼多年還沒倒是有原因了,它有存在的意義,還有的勢力並不想皇室出問題。
皇室可以說是跟雄協相對的兩個平衡。
言休也不關心皇室存在不存在……他只關心方寒卿還活著沒。
他如果要動手,那方寒卿肯定是要完蛋的。
言休慢悠悠的放下手裡的水果刀,刀片很薄,他看著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放下刀片,慢慢撥通了一個放在他通訊錄里很久的通訊了。
與其等到皇室那邊先對自己孩子動手,不妨他先來拿皇帝開刀?
沒多久通訊就聯通了。
對面的方寒卿穿著一身睡衣,顯然準備入睡了,他問言休:「言卿啊,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來找我嗎?你看看時間,我這裡還是晚上啊!」
言休能看出來,方寒卿看起來在微笑,其實已經不怎麼高興了。
但言休是實權部長,哪怕皇帝手裡偶爾也要過一下權限,他也得罪不起軍部部長,所以才壓著脾氣。
言休很溫和的笑了,說道:「那倒不是,陛下,我是來找您聊家常的。」
方寒卿就奇怪了,言休一個單身了上百年也沒有找到雄主的傢伙,找他聊什麼家常?還是看上了皇室哪個雄蟲?
自以為猜到了真相,方寒卿臉上的笑容就真實多了,「言部長要是想要找雄主了,可以跟我說,畢竟臣子們的婚姻大事我這個陛下還是關心的。」
言休突然燦爛的笑了,眼神里都帶著點什麼,哪怕方寒卿一樣是雌蟲,看著言休那笑容都差點失了神,然後緩過神來暗罵一聲妖孽,言休也當做沒看到方寒卿的失神,笑容又變得溫和起來說:「陛下關心就好,我就是好奇陛下什麼時候能給我雄主恢復一下名譽。」
方寒卿很茫然:「什麼雄主?言部長啊你什麼時候婚契了我還不知道?」
「是雄主啊,可惜五十二年前——我雄主的名譽就被敗壞了,不知道陛下什麼時候能幫我澄清一下,在下感激不盡,必有重謝!」言休慢悠悠的說道。
但這話里的意思——
方寒卿只稍稍回想了一下五十二年前,很快就想起了什麼,看向言休的眼神不自覺的就帶上了殺意,又跟剛剛反應過來一樣連忙把情緒掩了下來,臉上的笑意也顯的有點假有點勉強:「言部長這是在說什麼?有什麼事情可以跟我說清楚,能幫的,我當然不介意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