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自己能量暴走成了一個廢人。
金蝸蝸走到他面前,一把薅起對方的頭髮,對著士兵的腦袋探入一絲靈力。
果然,這個士兵體內有不屬於他的相剋能量。
是諾蘭家族無疑了。
除了諾蘭家族,沒有人能這麼準確的知道哪兩種不同型號的能量是絕對相剋的。
「是諾蘭家派你來的吧。」金蝸蝸眼底冷森,語氣篤定,「哼,利用獸人能量暴走瞬間產生的巨大能量,想要炸死我?」
士兵駭然地看著他。
金蝸蝸冷笑道:「也未免想的太美了。」
他轉了轉眼珠,忽然對士兵笑了,「我告訴你,我可以修復能量核你信嗎?戴里克的能量核就是我修復的。」
士兵震驚地長大了嘴巴。
金蝸蝸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伸進士兵嘴裡,將對方的舌頭割掉。
士兵痛苦的在地上掙扎。
可惜他全身上下筋脈盡斷,脖子以下都不受大腦支配,劇痛使他將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響。
此時,比斗場上,尤金的母親經過急救慢慢甦醒過來。
尤金的屍體已經被清理了。
她看到頹然跪坐在一旁的,仿佛老了四十歲的霍比,又聽到周圍人的議論紛紛,頓時看向場上的戴里克。
是戴里克殺了尤金!
尤金的母親跳起來,嘶吼著讓戴里克償命,周圍的警衛撲上來強行攔住她。
戴里克冷冷地看著她,抬起腳一步一步走過來。
那攝人的氣勢,讓尤金的母親不由自主的驚懼起來。
她撲到霍比身前,揪住霍比的衣襟,嘶吼道:「殺了戴里克,你快去殺了戴里克,為我們的兒子報仇!!」
霍比一把甩開她,抖著手指著她的鼻子,嘶啞道:「要不是你,要不是你這個惡婦當初害的戴里克能量暴走,這些年來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暗殺於他,他能有這麼大的仇恨嗎?!」
尤金的母親尖叫:「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戴里克早就該死!要不是你一直極力保護著那個廢物,我的尤金就不會死!!」
二樓某VIP包廂內,海勒盯著全息屏上歇斯底里的姑媽,狠狠地捶了下桌子,「這個蠢貨!快去讓人把她拉回來!」
「是!」
一個警衛模樣的獸人,立即領命而去。
諾蘭公爵有些焦躁地在包廂里走來走去,「你姑媽是被尤金的死刺激的失去了理智,不知道被她這樣一鬧,還能不能穩住霍比。」
海勒沉著臉,半獸化的長指甲,一下一下刮著桌角,將實木桌角削下一片片的木屑。
「那邊怎麼還沒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