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鄭冰雨你來自哪裡。你之前自稱是從來沒有接觸過戰鬥機,為什麼會有王牌級別的戰鬥機駕駛能力?你是否來自西方國家?”
我將右手支起來,發梢還在指間夾著,這姿勢或許有些輕佻了,不過沒關係,對面的也不是什么正經人。
“我呢,來自另一個世界。被智慧之神米爾希引導著從地表世界通過天空之塔抵達雲間大陸,本來是想要帶著我們在地表世界的十五萬軍隊來著,但後來發現外界的人無法通過雲間大陸第一百層的入口,於是我只好自己上來了。我的來歷就是這樣了,至於駕駛戰鬥機,這個大概就是天分了,就算是我沒有接觸過的飛機只要有人教我,我就可以短時間內掌握。”
“鄭冰雨,注意你的說辭。你剛才說了神是嗎。神是不存在的,這是封建迷信,不過如果你真的是來自傳說中的地表世界那麼不了解這個世界的事情也是很自然的。”對面的中年人敲了敲桌子,我兩手捧臉和他對視:“大叔~這表情會讓你看起來更老的你知道嗎。支配萬物的神自然是不存在的,所謂的神也只是人類對於未知力量的一種稱呼。神明是來自異世界的強大力量這一點大家都是肯定的,我們可以先放下對神的不同理解,說說你們真正想要問的事情吧。我畢竟是來自地表世界又參與過對瘟疫之神海神大地之神三位神明的會戰,可以對你們提供很多幫助的。”
這次審問進行得很順利,凡是可以回答的問題我都毫不猶豫回答了,因為也實在沒有撒謊的必要。我確實是來自地表世界也確實是經歷了三場神之會戰,我來到這世界的目的也確實是幫助他們也幫助自己打倒金屬之神貝里斯,我認為和他們是可以合作的。當然,我如實的對他們匯報我的情況是一回事,他們相不相信又是另一回事,這群人似乎堅定地認為我是西方的間諜,並且極有可能是鬱金香王國派來滲透到最強空戰部隊的間諜。
不要緊,只要他們不殺我,我倒是不介意和他們在這裡消耗時間。這群傢伙要是動了殺心,我倒是無所謂,瘟疫之神給我的力量我還沒用呢。雖然那力量會造成在和貝里斯決戰之前人類世界的提前滅亡,但那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需要的只是名為軍事的集體力量在神不能殺死神的絕對規則的夾縫之中去消滅神明,己方的軍隊是不死的士兵對我來說反而更加便利。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鄭冰雨你為什麼要加入我們的前線要塞呢。”
因為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已經躺在要塞外兩千米的金屬巢穴下方被十幾隻金屬的巨鳥強勢圍觀,那些鳥還試著不傷害我的把我帶到西方一個巨大的巢穴中,幸虧幾架人形的戰鬥機恰好執行任務把我救了下來我現在才能坐在這裡而不是貝里斯的床上。這樣的話我不打算對一心認定我是間諜的傢伙說,於是開始對他們鬼扯說我從小就相信西方那一套民.主自.由理論是行不通的,國家和民族應該由最優秀的人來領導,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一個元首才是最好的社會結構。說真的我在扯這些鬼話的時候心裡是一點點愧疚度沒有的,畢竟希特勒在納.粹德國執政的時候幹得還不錯,雖說殺了數百萬猶太人但主體民族的生活水平真的是提高了。
納.粹德國的政治是建立在人民對希特勒近乎於病態的崇拜基礎上的,用蓋世太保和黨衛軍肅清反對希特勒的潛在力量,這和那個用秘密警察建立起嚴密的監視體系防民之口甚於防川的紅色帝國的爪牙,名字叫德意志民.主共和國實際上既不德意志也不民.主更不共和的東德比起來不知道要高到哪裡去,至少納.粹德國的民眾對可以通過戰爭讓他們獲得看得見的禮儀的希特勒是真的支持。真的要選一個的話,我寧願選擇生活在希特勒的德國生活在被欺騙的為國而死的戰爭年代中也不要東德在史達林的統治下那所謂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