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終有數,人力難違。我此生最大的遺憾便是未能剷除奸佞,營救幼主。但願我女兒將來有一日……算了,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何必強加於人。只希望她此生平安順遂,做個凡人。”蕭鴻凌說完,身體開始微微發亮,靈氣大量外散。幾息功夫,已經身隕魂滅了。
陸城溪回到賢宗,聽說青帝負傷,魔軍已經撤兵,千門山守住了。洛陽正在養傷,因洛陽之女洛影想學他的輕功,所以留下來呆了一些日子。兩個月後,他囑咐阿邪多加照看彌伽等語,便離開賢宗,向其他八座大山遊覽,雖然他不願意承認此時內心的想法,但是內心卻時刻盼望能與阿青一遇,遊了月余,卻始終無果。
而阿青此時卻在千門山遊歷,將她所能找到的門悉數過了一遍。有時穿越至了冰原,有時穿越至了荒漠,有時穿越到了深海,有時又到了雲端。南荒北黃,無有不至。然而去了彼處,再想回來,又費了番功夫。
其中一扇門頗得阿青注意。
因為在進門的前一刻,她正在思念她半月未見的幼子,而過了門,她已經出現在了幼子面前。兒子初時嚇了一跳,待母親現出原形,分外高興。二人續了一番天倫,阿青重新回到那座門前。
此時,她的腦海中出現了陸城溪的身影。下一刻,她已經到了陸城溪的面前。而那個曾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人,此刻正躺在泳池之中,一個女人在他身上蠕動,肢體交合。
陸城溪正覺愉悅,忽而身上的人動作一僵,倒在了自己懷中,激起的漣漪打在臉上。陸城溪大驚失色,抬頭一看,卻是阿青正拔出匕首,而噴出的血液卻並沒有沾在她身上。
陸城溪微微一愣,隨即舒了口氣,推開身上的女子,便拉阿青入懷,“撲通”一聲,阿青落水,抱住陸城溪的身體,與之激吻。陸城溪邊吻邊去脫她的衣物,動作嫻熟,一剝到底。
“屍體在側,你不怕嗎?”阿青問。
陸城溪毫無任何徵兆的用手探進了阿青的身體,將她翻過來,壓在身下,道:“別有一番滋味。”隨即,像個發狂的野獸一般,索要著阿青的身體,池水翻滾,猩紅的血液迅速暈染開來,浸漫了兩人的身體。一旁的血腥之氣與身體的快感交相呼應,使陸城溪從感到了未有過的墮落與刺激。隨著身體節奏的加快,阿青看見了他漸漸血紅的雙眼。
“阿溪。”阿青喚道。
“怕麼?”陸城溪問。
阿青卻搖了搖頭,嘴角浮起一絲滿意的笑意,從新對上他的雙唇。
兩人如此在屍體旁糾纏了一夜,終於精疲力竭,陸城溪上了岸,無力的靠在池邊的軟塌旁,滿臉淚痕。
阿青將屍體從池中撈出,重新換了一池的水,將身體洗乾淨,穿好了衣物,在陸城溪的唇邊輕輕落了一吻,獨自離去。
魔軍退兵,賢宗功不可沒,一月後,突然有個太監帶了一道聖旨而來,欲將賢宗宗主李玄微封神,下月十三日進京。消息一傳出,霞山上上下下如沸水中翻騰的螞蟻,議論不休。
消息傳道洛陽而耳中時,他正在與彌伽討論符咒。阿邪躺在附近的大樹之上,摘了片葉子放在嘴裡嚼著。他的妻子坐在一旁,懷裡抱著出生未久的幼女。洛影見父親沒有停止討論的意思,打斷道:“爹”
“怎麼”
“宗主要封神,您一點都不關心嗎?”
“玄微答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