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影沉默了片刻,與她母親對視了幾息,才道:“既如此也沒有辦法了,那就開吧。”
掌柜的道:“姑娘稍等。”叫人取了紙筆。寫了一副方子,給夥計拿去開藥。又向洛影道:“小姑娘今晚就留在著,老朽給她安排一間房間,你們留個人在這裡看著,一旦見紅了就叫我,我好處理下一步。”又吩咐了幾句話,洛影留下來陪著洛霏,其餘幾人都出去了,在附近找了家客棧住下來。當晚,陸城溪把蟬叫到自己房間。蟬一關上門,陸城溪就喝道:“給我跪下!”
蟬嚇的一個哆嗦,不由自主的就跪了下去。軟著身子叫道:“大姐!”
“跪到我面前來。”
蟬又跪著向前走了幾步。
“你這是什麼臭德行,是個女的就把持不住怎麼滴!沒見過女人?你知道凡人與靈人不能生育,還要去招惹人家!還是找熟人下手!你讓我以後怎麼面對阿影?你憋的難受了不知跑遠一點,鎮上沒有妓院?你是爽快了,霏兒一個好好的姑娘的一輩子就這麼被你毀了!”
“我知道凡人和靈人不能生孩子,我也沒想到,只是一時偷個歡,就……大姐我錯了,你罰我吧,你打我,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陸城溪從虛空袖中取出戒尺來,道:“我也不是心有怨憤才打你,但是若不懲罰你,對不起霏兒,也讓你認為犯錯的成本太小。這一百尺,受得住你就受,受不住死了,我自會向你爹交代。你若是敢擋一下,我就一招把你滅了。”
說罷,一尺一尺的打在蟬的後背上。他雖沒有運用內勁去打,但每一下都用了十層力。蟬亦不敢運用內力去抗,用肉體一尺一尺的挨。
一開始,他還忍得住,隨著一次一次打在相同的地方,蟬開始慘叫起來,背上的衣物已經爛了,伴隨著戒尺的離身,衣物碎片混著肉沫在空氣里翻飛。蟬也不敢求饒,只管哀嚎。拂玉衝進門來,跪在地上,擋在蟬身後,求饒道:“大姐求求你別打了,蟬知錯了,再打下去就沒命了!”
“讓開!”陸城溪厲喝道,此刻他自己已是滿臉淚痕,但臉上的表情卻是毫不動容。
“大姐,讓我替他受罰吧。”
“玉兒不要。”蟬說道,聲音里儘是顫抖。他趴在地上,連直也直不起來了。
“再不讓開罰他二百尺。”
拂玉忙將蟬放了。她知道陸城溪是真的生氣了,陸城溪平日親和,但說一不二,一旦觸到她,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都是平日與你們沒大沒小慣了,才能養出你們這般無法無天的個性。今日我再不拿出點長輩的架勢來,你們只怕以後要捅破天也不能管了。”陸城溪說罷,又打了上去。此時洛母也看不下去了,走進來道:“你侄女勸不動你,我還勸不動你?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要把他打死,霏兒受的傷害也彌補不了。霏兒本就喜歡他,若是她醒了,人又被你打死了。她肯定會認為是自己害死了這小子,到時候心裡過不去,要自責一輩子的。既然小伙子知道錯了,怎麼也要給他一個改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