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有上好的香雪潤顏膏,姑娘可要來點麼?”遮蘅笑著問。
拂玉向來對自己的外貌不甚在意,忙道:“不用了,小傷而已,很快便能自愈。”
遮蘅又細細打量了她一眼,輕笑一聲:“別怪奴家唐突,不知姑娘與陸城溪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叔,嚴格的說,該算是師父。”
“哦~原來還是個小老闆,陸城溪沒有與你一起來麼?”拂玉對美女向來沒有什麼欣賞力,更不知道如何誇讚一位佳人,道:“師叔向來是個忙人,此次小侄找遮蘅姑姑,實在是個人私事,還望姑姑不吝指教。”
遮蘅將臉向拂玉湊了湊:“奴家很老么?都被叫姑姑了。”
“不不,遮蘅姐姐貌美如花,青春靚麗,哪裡顯老來。”拂玉忙改口道。
“呵呵,真是不解風情。”
“我又不是風塵中人,解什麼風情。”拂玉暗道,仍舊面帶笑意的看向遮蘅。
“你叫什麼名字?”遮蘅又問。
“叫我玉兒便可。”
遮蘅將身體撤回,靠在椅子上,品了口茶,道:“你想知道什麼事?”
“未江遲的事。”
“你為什麼對她感興趣。”
“個人私事,不足掛齒。”
遮蘅將目光投向窗外,手上把玩著茶杯,悠哉悠哉地欣賞了一番美景,道:“那個啊,乃是大未王朝的長公主。不過三十歲了,還未曾婚配。聽說要向什么女神贖罪來著,必須保持著處女之身。不過公主倒是和國師的孫女、同樣三十歲、要保持處女之身的陸心溟走的很近。外界謠傳說這倆人是斷袖。不過誰知道呢。”
“陸心溟?”拂玉重複了一句。葬妖林外落花冢的主人,不就叫陸心溟麼。
“怎麼,你見過?”
“沒見過,只是聽說她是只魅妖,被扔進萬里葬妖林摔死了。”
“皇族和國師俯向來不和,這些年也互相算計,暗中較了不少勁。未家殺了國師的兩個兒子,國師殺了未家三個皇子,還有些亂七八糟的恩怨扯也扯不清。前不久不是出了一場宮廷變故,未家把陸家剷除了麼?按理說未江遲作為長公主,應該榮歸京都才對。不過呢,又聽說她斬斷了天界太子一隻腳,天界叱令新登基的皇帝除掉未江遲。所以目今為止,未江遲仍在外面逃命,朝廷的刺客也派出了一波又一波。不過嘛……”
遮蘅說道此處,手中的茶杯又無意識的晃動了一下:“這些刺客也太不敬業了,大張旗鼓就出了京城。老百姓見了他們還都得讓道。真的是殺手也這麼囂張了。”
“遮蘅姐姐的意思是說,這些刺客其實很好找咯。”
“沒錯,不過你找刺客做什麼?找到未江遲?”
“既如此,謝謝遮蘅姐姐的茶,侄女就不再逗留了。”拂玉起身,向遮蘅拱了拱手,正要向外走,遮蘅道:“別裝了,走大門多慢啊,從窗戶溜出去不是更快些,說不定還能追上剛出城的那一撥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