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炮這玩意,有機會的時候對別人用,沒機會的時候激怒敵人求個痛快死,她早就看淡這一切了。
默食沒想到看起來柔軟嬌貴的女孩能說出這樣的話,突然,他濃眉擰在一起,襠部這不能言說的疼,難道是——
甭管是哪個時空,多牛的強者,只要是帶把的,不能寫的部位都是絕逼嬌嫩的存在!
被他掐著脖子的斯汶趁機跳了下來,甩甩剛剛戳人家特別部位的小棍似得尾巴。
哥哥有根如意金箍棒,能硬能軟,賣的了萌戳的了蛋!
「死崽子,你不按套路出牌!」默食冷汗都下來了,被戳蛋的經歷還是頭一回,恥辱!
「你活該!」要不是顧忌貝蕾喜歡拽尾巴,戳的就不只是蛋了!
斯汶沒繼續說他要戳啥,但貝蕾腦中詭異的想到一個旋律,菊花殘滿地傷......
法克你個酒鬼,小痞子得意的對他豎起中指,還痞氣十足的朝著地板啐了口。
「老子這輩子最看不慣欺負女生的渣滓!」
默食伸手很敲他的腦袋一記,「我特麼還活著,你自稱個屁老子!」
「我管你是個什麼鬼,只要動她,我就讓你死的很難看,來戰啊!」他勾勾手,十足的挑釁嘴臉。
貝蕾不懂他為什麼一再的挺身而出保護她,旁觀的默食卻看到了些門道。
「你喜歡她?」
畫風從鐵血殺戮劇默默的歪到了言情劇尤不自知。
「......是。」
「看在你們兩個膩膩乎乎噁心的我解了酒的份上,再給你們個機會,繼續砸球,打碎這個球,她就是你的,打不碎這個球,老子——」默食停頓了下,露出詭異的微笑「老子晚上就入洞房。」
這次換貝蕾噁心了,她竟然還看到默食頑皮的沖她眨眼,帶著一副傲嬌欠扁臉,就好像在說——老子不給你嘴炮機會!想自殺也沒門!
「你連親兒子的牆角都翹?獸神祝福你一輩子都硬不起來!」斯汶大怒。
「少拿那個白痴說事兒,去砸球!」默食一腳踹向小痞子的臀,斯汶站起身擦擦嘴角的血。
「我要是砸開球,她就留在家裡,你以獸神——不,以你的酒葫蘆發誓,你不動她。」
「你砸不開,老子不僅要搶了你的人,還會讓你的『球』碎掉!。」讓你拿尾巴掃老子的要害,呸!
默食的話激起了斯汶一身熱血。
男人,什麼都能軟,就是這種時刻不能軟,否則要那胯下2兩肉做什麼!
貝蕾腦中突然響起了跟之前系統不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