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忘形的結果,又被拽耳朵了。
接過她飛過來的毛巾擦著小光頭,賊溜溜的想著真可惜,就差一點點就能回味到初吻的味道了。
某痞無恥的忘掉了真正的初吻是跟黑白毛,只記得被貝蕾車咚那個。
「痞子,你不是很想去機甲學校嗎,怎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不去了?」
「你不喜歡我就不去了唄,回頭我拿彈弓砸校長家玻璃威脅他,不對,是我哀求校長,給我個機會讓我重新回11中讀書。」
他避重就輕,她卻明白了,他考學校的目的一多半是為了讓她站起來,現在她既然有了另一種方法能站起來,在明知道可能有危險的情況下,他選擇放棄了他出人頭地的夢想。
這個認知讓貝蕾的鼻子有些酸。
「你低下頭,耳朵這裡沒擦乾淨。」
他聽話的低頭,她捧起他的臉,這次如願的印在他想的位置上,很久很久。
不同於上次的蜻蜓點水,他偷偷的撬開那道甜美的防線,她閉上眼,這個姿勢不太方便他行動,力氣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輕鬆的把人從輪椅上抱起來。
他的手固定在她的腰上,撐著她失去知覺的腿,讓她「站著」,第一次奪回男人的主動權,深深的糾.纏......
嗚嗚嗚,人家第一次喜歡的帥鍋,就這樣被敗類搶走了/(tot)/~~
角落裡,剛戀上就失戀的小咪不甘心的發出喵喵的叫聲,然而相擁的倆人,卻沒空理它,忙的甚歡。
「喵!喵!喵喵喵喵貓!」說好的,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學習期間不搞對象呢,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喵喵!!
嗖!一道寒光,剔透的水晶柳葉刀定在了美輪美奐的小貓窩上,小咪噙著淚轉頭。
這種女人,怎麼就有人喜歡呢,汶子多好的男人,怎麼就被她禍害了呢。
......
碩一郎現在一聽到手下報告,說默食家的倆玩意要來,恨不得馬上給腳底抹點油溜走。
默食哥是狠,可人家好歹也有點逼格啊,頂多過過招挨挨打,他家這倆小崽子就兇殘多了。
不僅周周找他過招,還每次來都逼著他便宜賣給他們東西。
這是斯文敗類接觸過唯一的綠帶紫,拿他當參照物,稍微有點長進就過來找他單挑,也不知道默食是怎麼訓的這倆只,從開始的勉強打平手,到後來斯汶輕鬆爆他,這碩一郎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