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是安全的,平安的在我身邊,我願意被你打一輩子。」
還是賤賤的口氣,貝蕾鼻子微酸,拽他耳朵的手也輕了下來。
他是故意激怒自己,他怕他再也沒辦法見到她。
斯汶怕她不解氣,還把小光頭主動湊在香氣最濃郁的地方,「打吧,打疼點也沒事,剛剛害怕了吧,我來晚了!」
墨色如染,疼痛沒來,柔軟的觸感吧唧的貼在頭上,像一隻頑皮的蝴蝶。
皮糙肉厚,但一顆心只為她柔軟的男人瞬間被融成奶油,她的手捧著他的臉,細碎的吻從光頭,延伸到眉心,最後停在他的嘴上,輕輕的啄著。
一下一下,啄完就跑,跑完再回來,像是做一個好玩的遊戲。
他瞪大眼,雖然什麼也看不到,但是這種感覺,這種幸福,他覺得自己要炸了。
「噓,別說話!」她結結實實的堵住他的嘴,很久很久。
黑暗的環境裡,兩顆心緊緊相貼,愛情的小火花,說燃就燃。
等分開始,他才突然想到一個原則的問題。
「為毛又是你主動!」作為堂堂的男人,還會強攻系的,為毛他總有種自己是寵妃,她是霸道帝王的既視感?
「傻瓜。」她揉揉他的光頭,眼裡是他永遠也讀不懂的柔情。
默食帶走了貝蕾的輪椅,貝蕾的野外生存工具全都在輪椅里,倆人現在身處黑暗,肚子也咕咕的叫,痞子背著她往前走了一段,發現了不少樹,卻沒有辦法點火。
倆人來到一顆枯樹前,背對著樹坐下,對這個星球倆人十分陌生,沒有辦法確定哪裡是安全區域,溫度一點點的降下來,痞子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她抱著他,依偎在一起,卻難敵饑寒交迫。
「什麼時候天能亮?」痞子說,「該死的老頭說了,這裡是星戰時期敢死隊的訓練營。」
「我不記得光腦里有關於這個星球的資料。」學霸貝蕾也麻爪了。
陌生的環境,未知的生存考驗,她和痞子太過被動,現在必須要先把火升起來。
痞子摸索著弄來兩根樹杈,想學著摩擦生火,弄了半天手都疼了,也沒弄出半點火星。
「這種樹的摩擦力不夠,沒辦法達到燃點,痞子,你能不能試著放火?」
「我?」
「上次你跟奧蘭多打架時,你用過火,我猜你可能是強攻附帶火攻的精神力。」
「沒用的,上次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剛剛我偷偷的試過,還是沒辦法弄出火來。等回去,看我不弄死默食這個可惡的傢伙!」他邊詛咒邊摟緊貝蕾。
貝蕾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