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僵硬,媽呀,他忘了,黃毛給他的屁屁,燒了兩個洞,蕾蕾豈不是看到了?
黃毛燒的,相當藝術。
全露太風.騷,人家來了個猶抱琵琶半遮面,兩個小洞洞,剛好能看一點,但又不是全都看見。
在她面前如此丟人,痞子有點hold不住了,正準備匍匐到床上找點遮擋物,卻聽見,他的面癱心上人,一邊用細軟的手指,光明正大的戳戳,一邊附庸風雅的來了句打油詩!
「兩瓣臀兒真有肉,幾分野花太無情,手感彈,心相看,冤家冤家,嘆嘆嘆!」
痞子用被雷劈的慢動作,緩緩的回頭,他這是.....被她調.戲了?!最後那三個字,到底是嘆,還是彈手的彈?
有時候,表情不多的女人,偶爾來這麼一下,效果相當驚人,痞子被蘇的外焦里嫩,把手偷偷的蓋在那個被人捏了又捏的位置,臉埋在被子裡
喂,說好的,男人才能戲耍女人呢,誰快把他家的面癱段子手,收了吧!
在他囧的不行不行的氛圍中,貝蕾處理好他的傷口,蓋好被子,「你休息一會,我去做東西吃。」
「你......能下廚?」痞子很懷疑。
打從倆人在一起,家裡的飯都是他做的,貝蕾不是那種等人伺候的姑娘,也會幫著打下手,但是,到目前為止痞子還沒真正的嘗過她的手藝。
「怎麼不能了?我是十全女人,樣樣精通!」
十全女人——自稱的,霸氣的驅著輪椅離開,痞子從衣櫃裡翻出一件新衣服換好,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他現在很累,的確需要稍事休息。
能被自己喜歡的女人這樣對待,他真是幸福的男人啊~
然而,這種幸福感,在他被一陣詭異的味道弄醒後,開始出現了一點點裂痕。
看時間,應該睡了不到一小時,空氣里迷茫著一股刺鼻的味道,痞子蹭一下竄起來,不顧身上的傷衝到外面。
難道是追債的提早殺過來了?
這種類似於乾鍋燒醋的嗆鼻子的味道,莫非是敵人的新武器?
順著氣味找過去,沒看到敵人,只看到她帶著護目鏡,嚴肅的對著鍋鼓搗著。
這味道,就是她製造出來的。
痞子湊過去,鍋里黑不溜秋的玩意,已經很難分辨出這堆食材的原貌,她摘下護目鏡,很認真的說道。
「你休息一會,飯馬上好。」
飯......痞子吞吞口水。
原來這黑不拉幾的玩意,不是她研究出的新型暗器。
「那個,蕾蕾,你做的是不是綠色豌豆,豌豆的皮應該去掉的,否則會苦的。」他依稀辨認出了一種,看似很像綠色豌豆,但顏色徹底焦黑的東西。